交给警察,而自己又不会受到牵连。 袁野瞅准前边5米开外的一个妹子。妹子细胳膊细腰飘飘长发,大屁股大白腿手机揣在牛仔短裤侧包。自带的粉红色手机壳让袁野当即就认出是自己缺的那个款式。 于是乎,这贼人故伎重演,摆起一副阳光少年的脸,快步进入人群尾随妹子。按照他预想,自己可以毫无悬念、轻车熟路地完成任务。 可就如同宣传警示语说的那样:“切莫伸手,伸手必被抓!” 袁野这匹常在河边走的老马,终有湿了蹄子跌倒的一天。 当他凭借自己出神入化的二级钳工技能,在0.1秒之间摸到女孩的手机时,竟然被对方以0.01秒的速度极限反杀,擒住了手。 袁野惊得一哆嗦,他不是害怕,而是在他潜意识里,自己被抓包的概率比乐一裸考上清北的概率还要低,这完全是颠覆他世界观的玄幻剧情。 擒住小偷的女孩猛地回眸,两人四目相对,刹那间: “呆瓜小贼!” “野蛮丫头?” 抓住袁野不放的,不是别人,正是冼白。 冼白大骂:“袁野你长本事了?居然扒窃扒到本姑娘头上。” 袁野狡辩:“胡扯,我明明是扒在你屁股裤兜里,哪是扒你头上?” 冼白胀红了脸,顺手就用另一只手朝袁野脸上扇巴掌。 袁野可不是普通的窃贼,被抓住一回,还能有第二次?他也用另一只手握住了对方。 两人双手相交僵持着。 袁野不是普通的窃贼,人家冼白也不是吃素长大的。她提起一脚就踹向袁野□□,袁野来不及回防,或者说没对冼白多加提防,所以中招得稳稳当当,急忙松开手,捂着小袁野在原地跳嗷嗷叫。 盛夏一开始站在远处,以便和窃贼划清界限,但远眺发现和袁野争执的人是冼白后,也赶了过来。 冼白见到盛夏,立即一起骂:“好哇,班长!你居然是袁野的共犯,帮忙盯梢!” 盛夏苦不堪言:“我说如果我是跟着这家伙,以免他做出更加违法犯罪的勾当,你信吗?” “我信!”一个坚定的声音回答盛夏。声音的主人自然不是冼白,而是站在冼白身后的萧望舒。 萧望舒同病相怜地对盛夏讲:“我也一样。” 萧望舒用拳头钻了钻冼白的脑袋:“我陪这家伙出来,她顶多诈骗一下无知群众;我如果不陪这家伙出来,她保不准会去诈骗国有资产或者非法融资过亿财产。” 盛夏歪头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还在原地捂鸟跳的袁野:“我陪这家伙出来,他顶多扒窃一下无辜市民,我如果不陪这家伙出来,他保不准会去盗割军用电缆或者抢劫银行。” 盛夏与萧望舒一齐叹气:“唉~~真难。” 冼白对着萧望舒跺脚撒娇:“达令~~~袁野刚刚可是又偷我手机又摸我屁股!你都不伸张正义、惩奸除恶的么?” 萧望舒对着冼白一瞪眼:“昨天某人把那位阔太太忽悠得团团转,一口气就交给某人9万9定金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叫我伸张正义、铲奸除恶呢?” 袁野停下原地跳,揉着隐隐作痛的蛋蛋回怼道:“What the F**k!我摸你屁股?纯属造谣!小爷我扒手机如果碰到受害者的屁股,那绝对是对我专业技术的侮辱!好吧,虽然你今天破解了我的飞龙探云手,但也不能污蔑我非礼你呀。如果小爷我缺女人,就凭小爷这长相,这身高,这肌肉,这留学生的背景,外加雇佣军的经历,怕不是能迷倒万千小迷妹排队给我舔香蕉,队伍排起来最起码能绕春熙路两圈!” 按照正常剧情,冼白听了这话,又该用清新脱俗的美词雅句问候袁野九族了。可冼白这回不但不骂,反而上下打量对方,自言自语,越说越惊喜:“留学生、会外语、大高个儿、肌肉男、当过兵(虽然是非法的),而且还长得帅!简直是太完美了!” 袁野脑子里嗡嗡的,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向同伴确认:“我耳朵没问题吧,我好像听见冼白在360°无死角夸我!” 盛夏也搞不清楚状况:“你的耳朵没问题。冼白是在夸你,而且听口气还是发自内心,不是阴阳怪气。所以也许……是我们此时此刻的世界线出了问题。” 萧望舒知道内情,他只能双手叉叹息:“唉,江山易改,秉性难移。” ——剧透小剧场—— 冼白切换成清新小女孩模样,浅跳着拍了一下袁野的肩膀:“袁大帅哥,国庆期间做兼职不?出卖□□那种。” 手脚不干净、脑子点儿黄但身体还算洁身自好的袁野往后倾:“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