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钟,都没蚊子咬我,可想而知我有多臭,或者我皮肤上的泥团有多厚。”
韩牧之板着块脸,但也实话实说:“我也同意翻墙去湖里洗洗。今天上午军训,我脸上流下来的汗,居然是泥浆!活生生把满年的汗水变成了泥石流。下午跑步我摔了一跤,膝盖在地上滑了接近半米,只磨掉了污垢层,完全没有伤着半点儿皮。再这样下去,我怀疑自己熬不到军训就会变成兵马俑。”
袁野打了个响指:“韩帅哥就是爽快,let’sgo!”
乐一抱着盆,抬头仰望接近2米高的围墙:“我,我爬不了这么高,怎么办?”
袁野没多说半句,只是将乐一盆里的毛巾叠了叠,递在他的嘴边:“来,叼着,别松口。”
“干嘛?”乐一问了一句,但没得到回答,他只是按要求把毛巾咬紧。
袁野双手架起乐一的胳肢窝,使劲儿一甩,嘴里叼着毛巾的乐一化作无声的人体鱼雷,被袁野从墙顶抛了过去。
被塞着嘴的乐一连叫喊声都发不出来。
盛夏感叹,袁野这样的臂力真该去酒泉发射基地给火箭升空助一臂之力,随即又想到个问题:“如果乐一飞过去以后脑袋着地,把头摔坏了怎么办?”
袁野不以为然:“就乐一那智商,还有摔坏的下限空间?摔一下搞不好还能涨点儿智力。”
韩牧之对盛夏道:“根据物理定律,乐一的脑子里都是豆腐渣,密度小,比重轻,所以会是脚先着地,你放心。”
盛夏:“你是在讲笑话吗?”
韩牧之:“你居然听出我在讲笑话?看来我进步了。”
盛夏:“呵呵,你真的好好笑哟。”他也赶紧翻过墙,查看乐一死活去。
——剧透小剧场——
两年后的某个夏夜,
帐暖春宵时,香薰绕凝脂。
已经被褪去外衣,衬衫大敞,露出胸腹的韩牧之腼腆木讷地仰躺在床。一个同样光倮的女孩俯身在其上,两人拥吻交融绵绵,甜唇相贴间,韩牧之已经迷乱呆滞不知今夕何夕、辨不得天地万象。
舌尖久久的缠绕后,双唇才不舍地分离。韩牧之的眼睛能清晰地全见女孩曼妙的躯体,目之所见,他害臊直视。
女孩幸福地微笑着,用手点了一下对方的鼻尖:“害臊什么?你又不是第一次见到我了,而且我也不是第一次看你?”
韩牧之青涩地问:“你看过我?什么时候?”
女孩甜美又飒爽微笑:“那天晚上,在湖里,笨蛋。”
“哈?”韩牧之一时间似乎想起什么。
女孩没给他继续回忆的机会,嘴唇又直接迎了上去,堵住了欲言又止的韩牧之。
缠绵悱恻,一夜云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