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实在在的地面上，都没能回过神来。
她神色复杂地看向鹿呦呦，揪紧了衣服，半晌才扭扭捏捏地说了句：“谢，谢谢你。”
鹿呦呦瞥了她一眼：“不用谢，换成任何一个女人被男人强迫，在有能力阻止的情况下，我都不会坐视不理的。”
宋暖微愣， 表情呆呆的。
老鬼见一旁的凌红莲虎视眈眈地看着自己，怕她趁机对自己这把老骨头再次下毒手，连忙转移话题道：“呦呦主子，您抽空去一下殿下的院子吧。这些天，殿下盼星星盼月亮的，想要跟您培养母子感情，不吃不喝，都瘦了一大圈，看着怪心疼人的。”
“不吃不喝，瘦了一大圈？”
鹿呦呦眼神奇怪地看向老鬼，不明白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还是说，是楼肆授意他这么说的？
老鬼也知道这个理由太牵强，又见鹿呦呦一副看大傻子似的看着自己，挽尊道：“是的，都是殿下亲口说的。”
鹿呦呦歪嘴一笑，了然道：“你家殿下真调皮，我知道了。”
老鬼两眼茫然：？？？然后呢？
然而，没有然后，因为鹿呦呦说完这句话就老神在在地回自己主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