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修远搓了搓手指:“这我自然明白,只是想不通这个治疗从头到尾哪里需要见血?”
“没准就是你闻错了。”沈以峤给他倒了杯茶,“你也累了一天了,收拾收拾去睡吧,儿子那边我看着呢!”
桑修远就这么被自家媳妇赶回了房,沈以峤去到桑承桉的院子确认自家儿子也没事且打算好好休息后也回房休息去了。
连穗岁悄无声息的回到了连府,依旧无人察觉。
次日一早,管家领着个丫鬟进了连穗岁的院子。
“大小姐,这是夫人给您院子安排的人。”管家说完话转头就走了。
不给连穗岁任何的拒绝的机会。
虽然,连穗岁也不打算拒绝。
丫鬟见院子里只剩下自己和连穗岁后,朝着连穗岁行礼。
“兰苕见过庄主。”
“在府上,要喊大小姐。”
“兰苕明白,见过大小姐。”
“怎么让你提前进连府了?是有什么消息吗?”连穗岁转身示意让人跟着进屋。
“去了司府的姐妹发现了一些事情,似乎不是我们的手笔。”兰苕随手合上门。
“说来听听。”
“司大人的妾室冯月华前段时间生下的五少爷似乎是司二少的儿子。”
“冯月华”连穗岁思考了一下,“是司夫人母亲庶妹的女儿?”
“正是。”
“那确实不是我们的人。他们俩苟合到一起了?”
“已经安排人去调查冯月华了,目前还不知道她的具体目的。”
“这司家乱的,都不需要我们出手了。”连穗岁轻蔑一笑,“让人去告诉郊外那位一声,切记不要轻举妄动。能后院闹起来就不要牵扯外院了。”
“奴婢明白。”
“我的好妹妹在司府过的怎么样?”
“司二少目前还是哄住了司二少夫人,没有回门这件事看样子司二少夫人是不打算追究到底了。”
司府借口说司瑾伤口裂开了,取消了新婚夫妻回门。连家虽然有意见,但也不敢叫嚣司府。
谁让连永他只是个正三品的翰林学士呢,怕是都入不了正二品的礼部尚书的眼吧。
连穗岁摇了摇头:“后宅不争宠多没有意思。”
“奴婢明白。”
兰苕汇报完后,离开了房间。
连穗岁继续在自己的小院子里随心所欲地过着悠闲地一天,顺便再让隼给自己往将军府送信。
另一边的将军府,桑家也让府医给桑承桉把了脉。
府医的医术其实有限,只能照实回答。
“脉象确实比之前顺通了一些,但这个毒老奴着实不了解。”
沈以峤看向桑修远:“要不去宫里请个御医?”
桑修远摇了摇头:“请御医陛下必定会知晓,当年给儿子下毒幕后之人根本没有查出来,万一被人知道了又来给儿子下毒怎么办。”
虽然当年确实给一个奴仆定了罪,但是桑家人都明白,那不过是一个替死鬼罢了。
“那咱们怎么办?”沈以峤询问意见,“我是觉得连小姐可以信。”
桑修远思考了一番:“你准备一下,上门提亲吧。”
沈以峤点头,连忙着手开始安排。
深夜,东宫的一扇侧门打开,两位佝偻老人推着收恭桶的小板车进了门。
两人推着板车来到一间房前警惕的看着四周,确认安全后其中一位老人挺直腰板快步走进房间里,另一位则在门口放风。
房间内阴暗无光,隐隐约约背对着门站着一个人。
老人走到跟前作揖。
“微臣见过太子殿下。”
“王大人无须多礼。”云今安回过身,戴着面具也看不到表情如何。
王浩雄从兜里掏出一封信递给云今安:“这是那位大人让下官转交的。”
“有劳王大人了。”
王浩雄转交好信件后也不敢多留,连忙走出房间继续装成佝偻老人推着板车走了。
云今安磨搓着手里的信件,不知在想些什么。
这天,晴空万里,连玉笙却哭唧唧的回到了连家。
抱着裴珠就开始哭诉。
“我第二天才知道,他府上有两个妾了!一个比一个狐媚子。”
裴珠翻了个白眼:“都说了不让你嫁,你非上赶着嫁!娘还能害了你吗?”
不仅有两个妾,还有个外室子!
不过这话裴珠没有说出口,万一连玉笙去司家闹,闹完外室成妾室可就亏了。
“娘,我该怎么办。”
“怎么办?生儿子呗。”裴珠叹了口气,“司家最是看中子嗣,尤其是儿子,哪怕是庶出的儿子。要是这两妾室赶在你之前生了儿子,你以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