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和顾秋一道!”
“义兄你该知道,在你出事的一年之内,但凡当晚和柳白行喝酒的人,基本上家族都因为各式各样的原因被问罪,查抄,无一幸免!”
“你有证据?!”如果事实真的如卓云说的这样,那幕后主使之人怕就是赵婴。
可周坟义想不明白,他对赵婴忠心耿耿,那怕赵婴要他的命他也不会皱半下
眉。
赵婴为何要如此对他?
卓云实话道:“证据本来有,但我无法给你。因为当年目睹顾秋和柳白行喝酒的那个人不在武牧,而是在别的地方!”
“我也不敢让他来武牧,你知道原因。”
只要在武牧现身,那个人必死无疑。
周坟义睚眦欲裂,将信将疑。
他从来没去想到过,当年事情竟然还有这样让他无法置信的真相!
卓云到底是在骗他,还是煞有其事?
“义兄,我和你素来没有交情,其实没必要告诉你这些。你真要是掉头去问侯爷,大概我就活到头了。”
“你该知道我的意思。”
对卓云的心思,周坟义哪能不清楚,道:“武牧乱局已现,义母和兰家锋芒相对,下面人也该找盟友考虑如何度过这场乱局!亦或者,在这场乱局里面浑水摸鱼!”
“义兄明白就好。在赵婴眼里,你我皆是棋子,随时可扔掉。为他一心一意尽忠,绝对不是最好的选择。”
“实话告诉你,我着急对你说这些,就是担心你对鼠老大出手,要了他的性命。”
“毕竟,我明天就要启程去疆府,你真要是突然发难,我鞭长莫及!”
“至于你怎么想,就是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