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的几日,是罗屿这段时间以来最悠闲,最放松的时刻。
白天没事干就陪着老爹去钓钓鱼,喝喝茶,陶冶一下情操。
晚上回来就陪着胡冰璇去逛夜市,从东头逛到西门,得亏他俩都不是什么普通人,换做是普通人,压根走不了那么长的时间,大腿就已经受不了了。
胡冰璇越走越起劲,要不是有储物袋,那罗屿绝对不会舍命陪君子。
汉阳城没有宵禁这种规矩,即便是凌晨三四点,屋檐悬挂的花灯都没有熄灭。
大街上人来人往,商贩叫卖声不绝于耳,摆弄着各种稀奇的小玩意。
胡冰璇几乎没怎么下过山,对于这些小玩意自然是喜欢得很,每隔两三个摊子都得停下来挑挑看看。
直接荣升县令少爷的罗屿,自然不缺这仨瓜俩枣的小钱,胡冰璇只管挑,挑中什么全都丢到储物袋。
“姑娘真是好眼力啊,这可是西域进口的顶级玛瑙,不仅晶莹剔透,夜里还会亮如烛火。”商贩老早就注意到这一对大款,这条街上的摊子,但凡是这二人去过的地方,只要这女的喜欢,就没有不买的。
由此可见,这两人应该是某个有钱家族的小姐少爷。
只要陪好了,还怕赚不到钱吗?
“多少钱?”胡冰璇无视商贩的忽悠,别说玛瑙,就是比这个更珍稀的美玉她都见过,想买只是单纯觉得有点意思。
“嘿嘿,不多不少,五十两银子。”商贩狡黠地伸出五根手指。
胡冰璇回头看了一眼罗屿,意思显而易见。
罗屿无奈地上前付款,此时的他,就是一个无情的付钱工具。
等离开后,胡冰璇手里攥着玛瑙珠子,转身说道:“好看吗?”
“好看。”罗屿点头。
“好看你怎么不笑一下?”胡冰璇柳眉微蹙,质问道。
“五两银子的东西,花了十倍,你说呢。”罗屿无奈的说道。
“你的意思是那个老板坑了我?”胡冰璇生气问道。
“算是吧。”
“不行,我长这么大,还没人敢骗我,我要找他算账!”胡冰璇转身就要回去。
“算了吧,你现在过去,人家早就跑了。”罗屿伸手拦下。
“你当初怎么不跟我说一声?”胡冰璇还是气得不行。
“既然你那么喜欢,我为什么要说,又不是没有这个实力,五十两我还是有的好吧?”罗屿耸耸肩。
“嗯?所以你刚刚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件事,想让我添堵吗?”胡冰璇纤细的柳眉微微上挑。
“你都不太灵光的样子,跟你说只是怕你下次再被人坑。”罗屿语重心长的说道。
“你?我诶!”胡冰璇被刺激得说不出话来。
既然说不过,那就只好动手了。
罗屿感觉到一股冷意,没等胡冰璇发怒,他立马逃之夭夭。
胡冰璇冷笑一声,你要是能从我的手中跑掉,那我胡冰璇改跟你姓!
两人一前一后,穿梭在汉阳城的夜市大街。
胡冰璇虽是轻纱蒙面,但傲人的身姿还是引起不少人的注意。
这等极品的身材,想必脸蛋再次也丑不到哪里去。
尾随其后的邬单直勾勾地看着胡冰璇跑掉的方向,嘴里不停地吞着口水,眼中的觊觎不加掩饰。
“老大,怎么了?”旁边的小弟郑武不明所以的问道。
“刚刚那个女人你看到了吗?”邬单擦掉流在嘴边的哈喇子,兴奋问道。
“看到了啊。”郑武老实地点点头。
“给我回去叫上兄弟们,我要让这个女人躺在我的床上!”邬单挥手说道。
他在汉阳城的黑道混迹多年,不爱钱财,不爱权势,唯独好女人。
汉阳城的风月场所,他不知道去过多少次,但那些女人在他的眼中,就是俗气透顶的胭脂,完全不像他今晚看到的这个女人,给他一种前所未有的心动。
而且,根据他采花多年的经验,这女的肯定是雏。
一想到这个,邬单兴奋得浑身颤抖。
玩惯那些什么都会的女人,有时候还是得来个雏才能尽兴。
“这个”郑武有些迟疑。
“怎么?有什么问题吗?”邬单见到迟迟没走的郑武,皱眉问道。
“刚刚您也看到了,那女人旁边的男人,毫不费力的拿出五十两银子,说明他们的身份非富即贵,我们那样做,会不会惹火上身?”郑武显然没有精虫上脑,他比邬单更清楚做这种事的后果。
“那又怎样,我兄弟还是林家的大公子呢,连县令大人的公子我都见过,此人算什么。”邬单不以为意的冷笑一声。
“反正,我一定要这个女人躺在我的床上。”邬单捏紧拳头。
“行,那我去叫人了。”邬单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