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人眉眼微凸,面白唇青,披着一身松松垮垮的袍子,双眼像是一条阴鸷的毒蛇,看得直让人内心不适。
“你是什么人?”罗屿放下手中的茶杯。
“呵呵,你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你也敢来这个地方?”身披袍子的男子忽然阴恻恻地笑了起来。
“你怎么来了?”
这时,离开的兆剑华回到大殿,看到站在罗屿面前的男子,皱了皱眉。
“怎么,不是你请我过来帮你炼丹的吗?”男子嘴角上扯,笑道。
“抱歉,你许诺的条件,恕我不能答应。”兆剑华淡声说道。
“难道你不想炼丹,救你的妻子了吗?”男子大摇大摆地坐在龙椅上。
“我已经请到炼丹师了,就不麻烦你老人家了。”兆剑华浓眉微紧,却又不好说些什么。
“炼丹师?”
“别告诉我,你请的炼丹师,是这个小鬼头?”男子斜睨一旁的罗屿,忍俊不禁。
“是我又怎样?”罗屿不咸不淡的说道。
“轮得到你说话吗?”男子冷眼看着罗屿,无形之中是一种震慑。
“兆剑华,你要知道,在这个地方,除了脉神山的隋成公以外,没人比我炼的更好,你确定不要我帮你吗?”
“还是说,你选择相信这么一个小鬼头?”男子似乎是在嘲笑兆剑华的目光短浅,也是在笑话罗屿的不自量力,放着他这么好的炼丹师不用,非要用一个乳臭未干的小鬼。
“人家说不麻烦你就不麻烦你,怎么你这个人还分不清好歹呢,非得让人赶才心满意足是吧?”罗屿没有急于证明自己,而是默默地补刀。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人也是一名炼丹师,在兆剑华找到他之前,应该就拜托过此人炼丹,只言片语中可以推断出,此人的要求太过于苛刻,导致兆剑华不得不放弃,从而来到脉神山找到他。
“你算什么东西?”三番两次被打断对话,男子眼中已然流露出一抹狠厉,压抑的气势如同狂风呼啸,压得整个大殿摇摇欲坠。
罗屿抿了一口茶水,不为所动。
还得是兆剑华站出来,漠然说道:“这位是脉神山的炼丹师,也是我的师兄,你说他算什么东西?”
其他人或许会畏惧筑基期,但他可是菊阳国的皇帝,还有脉神山这个大靠山撑腰,区区一个筑基期,又算得了什么?
就这?他还不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