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算什么东西,也配贬斥我朝陛下?”
赵德芳气的五官扭曲。
可高演和萧建业,表情嚣张,根本不理。
“你们俩是来找事儿的吗?”
赵凡闭着的眼睛忽然睁开。
“楚王,原来你会说话,本王还以为你是个哑巴呢。”
高演咬牙狞笑,伸手递给赵高一封卷轴。
“楚王,这是我国陛下给你的国书,令你即刻割地称臣,否则,我大齐二十万大军,顷刻攻破玉璧,直捣洛阳,踏平关中,把你的国土全都收了。”
大楚群臣,尽皆气的睚眦欲裂。
恨不得立即冲上去掐死两人。
而赵凡却平静如常,呵呵一笑:“真是龙游浅水遭虾戏,赵高,呈上来。”
“慢着。”
萧建业笑道:“楚王,我大梁皇帝陛下也有国书送上,请你站起来接旨。”
“赵高,把南梁的国书也拿来。”
“是。”
萧建业还没反应过来,赵高突然欺身向前,伸手就往她手中的国书抓了过去。
“你敢……”
萧建业吃了一惊,赶忙躲闪,身法犹如分花拂柳一般的轻盈,动作漂亮好看,裙裾飞扬之间,已经连续换了五个方位。
就像走跳棋一样,瞬间消失,瞬间出现。
可是赵高出手如风,无形无相,手刀犹如薄薄的利刃,无孔不入,如影随形,竟跟踪而至,屈指一弹,轻而易举的就把国书取到了手中。
“谢了。”
那萧建业也是自小习武,内功精湛之人,可是没有想到,在这太监手上,竟然连一招都走不过。
顿时吓了一跳,轻视之心,都收起不少。
赵高将两份国书呈递给赵凡。
赵凡展开来仔细观看。
“高演,你先回去,告诉高洋,就说他的战书,朕已经收到了,朕令他一个月内,速速向我大楚称臣,如若不然,朕当亲征玉璧,拿他的狗头。”
“楚王,你胆大包天。”
高演脸上横肉抖动。
“你分明就没有可用之兵,唯一的出路就是割地称臣,乃敢如此不识时务,难道你这个王真不想当了吗?”
“北齐的牛都被你吹死了吧,谁告诉你,朕没有可用之兵?”赵凡意味深长的微笑。
“呵呵,呵呵。”
高演不屑的说:“全天下都知道,你楚国兵马早就都派了出去,现在洛阳长安,能够集结的兵马绝不会超过三万,你如何能抵挡我们二十万精锐,你说你不是自己找死,还能是什么?”
竟敢如此羞辱陛下。
朝堂上满朝文武,全都把眼珠子瞪圆了。
“常山王请息怒……”
这时候,杨坚却偏偏表现软弱,继续走他的投降路线,赔着笑脸:“大王,我们陛下还年轻,说话难免有些太冲,大王还是不要发怒,万事好商量嘛,其实,我们也没说不答应……”
群臣顿时感到无比泄气。
“哈哈。”
“原来是虚张声势。”
高演指着赵凡:“你这小儿,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少跟本王来这一套,赶紧快点下旨割地,否则,天兵降临,让你玉石俱焚。”
“别别别,千万别,万事都可商量,我们错了,我们错了……”
高俅忽然也跑出来赔笑脸,一副奴颜婢膝的德行。
群臣顿时觉得他无比恶心,这一次,他们都想要把高俅掐死。
“高俅,你把朝廷的脸面都丢光了。”
赵凡这话,表面上说的是高俅。
其实连杨坚也捎带上了。
“陛下,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臣没错——”
赵凡瞪了他一眼,随即对高演说:“高演,你个狗崽子你听好了,你们北齐朝政混乱,百姓苦不堪言,你们的皇帝高洋为人,纯属就是个精神病,每天以饮酒杀人为乐,喝醉了酒,连自己都亲娘都打,实在禽兽不如,别说当皇帝,做个王都抬举他了,现在朕下旨,贬斥高洋为齐国公。”
“好,齐国公好。”
司马光大笑的拍起了巴掌。
“呵呵,你敢侮辱上国皇帝,不怕我大齐派兵来攻,真的不考虑后果?”
高洋听罢,讥讽之色更浓。
而赵凡却冷哼了一声。
“高演,你信不信,朕能在十天之内,集结我大楚上下二十万大军,就问你到底信是不信?”
“哈哈,哈哈。”
高演笑的上气不接下气:“赵凡小儿,吹牛谁都会,你先问问你手底下的大臣们信不信吧?”
“御前侍卫何在!”
听到赵凡召唤,专诸和要离挎着刀从外面走了进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