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建业突然想起来了,南朝音律兴盛,非北方可比。
“屁话,你怎么不说比跳舞呢,这个题目不行,你换一个,我看继续比作诗挺好的。”蔡京忽然喊了一句。
“啊,没错,本王也觉得应该继续比作诗。”
“就是,你是输家,凭什么听你的,应该我们出题了。”
萧建业强词夺理:“这是你们家,我是客人,你们自然要对我客气一点,这个道理都不懂嘛。”
“胡扯,客随主便才对。”
“你们楚国没有礼貌……”
顿时两国官员大吵起来。
互不相让。
“胡闹,成何体统,让别人看到,还以为我大楚君臣的素质跟南方的蛮夷一样呢,还不快点收敛一下。”
“臣等有罪!”
顿时,大楚的百官都不说话了。
可还是愤愤不平。
“楚王,你是不是怕了?”
萧建业指着赵凡的鼻子。
“不要这么粗鲁嘛。”
赵凡趁机在萧建业的玉手上摸了一把。
还挺滑溜。
“你,你又占我便宜……”
“早晚都是一家人嘛。”
“你给我滚。”
萧建业面红耳赤:“你说,你敢不敢比音律?”
“没有问题啊,反正我逢赌必赢,哈哈。”
赵凡纵声狂笑。
“切,自以为是。”
萧建业面露喜色:“如果你输了,就算我们打平了,重新再比,就这么定了。”
“你可真够不要脸的了!”
司马光慨叹:“天下之事,为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萧建业假装听不见,命人拿过三件乐器,两把玉箫,一把古筝,一把琵琶。
“你自己选一样吧。”
赵凡随手拿起玉箫,试了试音色。
“就它了。”
萧建业:“我先来。”
“可以。”
当下便把玉箫凑到了红唇上。
有一说一,萧建业于音律上绝对是有一番造诣的。
箫声袅袅,低回婉转。
惹人遐想。
一曲终了,群臣默然。
这种造诣,已经达到专业的水准了。
看来陛下赢不了。
刚才还不如继续比作诗呢。
到手的鸭子就要飞了。
满朝文武都感到一阵肉疼加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