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将针管进行消毒,“别这么叫我。”
阿兰斯蒂卡挑眉。“那你想让我叫你什么呢,白素小姐。”
白素扎向他胳膊的手一抖,两次见面她都未在阿兰斯蒂卡面前提起过自己的名字,雷希尔也只用尊称喊她。
阿兰斯蒂卡见状勾唇一笑,“不用震惊,要不是我被定了叛国罪,你和我怕是已经要被逼婚了,我哪里会不记得未婚妻的名字。”
白素听闻手又是一抖,这次阿兰斯蒂卡似乎是被扎疼了,白素明显听见他轻抽一口气。
“别套近乎,你不是说嫌弃我是颗蛋,很早就退婚了。”
阿兰斯蒂卡耸肩轻笑。“这也不能怪我,我没有那么特殊的癖好,而且你当时真的只是一颗蛋。”
阿兰斯蒂卡示意白素将针管交给他。“为了我的健康,我想我还是自己来吧。”
白素松手,阿兰斯蒂卡接过针管,眼看着他抽了满满一大管血后又交还给自己。
白素出言提醒:“你的血抽多了。”
“嗯是吗?那下次我再少抽点。”阿兰斯蒂卡似乎不太在乎这点血。
白素拿到了想要的东西自然不会一直呆在这,转身离开。
在她关上2号牢房门的一瞬,阿兰斯蒂卡突然笑着叮嘱:“酸枣仁和灯心草放在一起煮水,对失眠效果还不错,祝你有个好梦,小孔雀。”
白素关上2号房门,张了张嘴无声的说了句:谢谢。
阿兰斯蒂卡转动手腕,针头盖子从他掌心漏出来,他将盖子从左手转到右手,卡在锁链和胳膊中间,然后猛地向下,触发禁制的防御机制。
锁链收紧,他的左手被整个折断,软绵绵的被吊起。
阿兰斯蒂卡面色如常,任由那只手臂卡住。
他将压在舌苔下的肌肉松弛药剂捻成粉末吹散,开始闭目养神,恢复精力。
想要勾引一个oga,和越狱一样,都需要充沛的精力和稍许示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