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纳兰无情瞅准机会举着双锤使劲砸下,项楚淡定自若,从容一挡,“我挡”
砰……
双锤重重地砸在了方天画乾的铜杆上,两人同时手臂发麻。
两人都同时一惊。
“你居然能挡住我的锤?”
“用我王的话说,不就是小k吗?”
“何意?”
“就小菜一碟的意思。”
“你居然说我是小菜?找死,我压。”
纳兰无情的双锤使劲往下压。
“我继续挡。”
可人挡住了,马挡不住,项楚座下马儿四脚陷入土地三寸。
再压下去,马被她给压死。
“我掀”
项楚手中的方天画乾侧了一些,玄铁锤滑下,项楚趁机掀开双锤,纵马跳跃而起。
嘶……
马跳出陷坑,发出一声嘶鸣,前双足腾空,后双足直立。
前蹄落下之际,项楚借马力,突然使方天画乾猛的砸下。
但纳兰无情也不急不忙地举双锤挡住,“我挡。”
砰……
又一声巨响,两人再一次手臂发麻。
“你这娘们好大的力气,一个女人不绣花,天天练力气,看你胳膊腿粗的,当心嫁不出去。”
“用不管,要嫁也不嫁你。”
“嘿,爷还就看上你粗胳膊粗腿了,好干活,能生娃。”
“哼,你想激怒老娘,休想。”
原来这个纳兰无情也不是个瓜娃子,没错,项楚就是有意激怒她。
“就你这样的,送给老娘,老娘也不要。”
“呵,不要也得要,我压,要压也是爷压你。”
项楚按着方天画乾使劲往下压。
“我顶”
纳兰无情举着双锤使劲往上顶着。
但人顶得住,马却顶不住,纳兰无情座下马儿,四脚也陷进土地三寸。
“就你会掀,我掀。”
项楚的方天画乾也被掀开。
看着二人对战,听着二人的谈话,张辰笑着对身边的项雁道:“你看,此二人就是一对活宝,太匹配了,雁儿,我看他俩有戏,你马上就有嫂子了。”
项雁却摇了摇头,“雁儿不知道你是如何看出他二人不分上下的,目前为止,确实是不分上下,但看女人的目光,你不如雁儿,以雁儿看,纳兰无情看不上我哥。”
“为何?”
“女人的直觉,王,你能告诉我,你是如何看出他二人难分上下的吗?”
“男人的直觉。”
“……”
项雁无语。
随后项雁又留不住秘密,道:“王,你觉得,纳兰无情看我哥的眼神,和上官将军看我哥的眼神是一样的吗?”
“什么眼神?”
“就是只想揍他的那种眼神。”
说到这,项雁双手捂脸,她那哥,可不就是那种欠揍的类型吗?别说别人了,就是她这个妹妹都时常忍不住想揍他。
最后项雁下了结论,“所以说,纳兰无情绝对瞧不上我哥。”
“那完了,孤还指望项楚能收服纳兰无情呢。”
“得,你指望他,不如指望你自己。”
“臭丫头,对你哥如此没有信心,当心他听到后,踢你屁屁。”
这话就令项雁想到那天,她被张辰打了屁屁,而且是毫无遮挡地打。
那次,若不是上官宛儿突然出现,她都要把她的王给强了。
哎呀,羞死人了,项雁赶紧捂脸。
接着,两人越战越精彩,两边的将士都喝彩了起来。
果如张辰所料,二人谁也奈何不了谁,不光手上的功夫,嘴上的功夫也没有一个落下风的。
从早上打到天黑,也没分出个高下。
两边的将士都点起了火把,照亮了战场。
两人的座骑先后累死,两人就都不用马了,徒步战斗,两人都气息暴涨,比之前在马上打得更加激烈。
地面上到处都是流星锤砸出的巨坑,可没把项楚如何,反之,项楚也没能把她怎样。
项雁神情凛然,“王,纳兰无情居然和我哥一样,遇强则强。”
张辰回道:“那可不,你哥算是遇到对手了。”
打了一晚,战至天明,两人都累得够呛,但依然没有分出胜负。
数数,估计有上千个回合。
不用再打下去了,不然,两人不是战死的,都是累死的。
“鸣金收兵。”张辰下令。
很快金声响起,那边纳兰容情也鸣金收兵。
纳兰无情道:“你叫什么?”
“大夏王麾下项楚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