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酸涩。
明明是无意点的一首歌，去让顾佳有一种错觉，像是沈牧专门给她点。
然后，歌曲刚唱了一句，就被田秘书按了暂停，她拿着话筒，说：“我们嗨之前，请赵主任，沈律师先来一首合唱好不好？”
“好！”李宜等人马上迎合，鼓掌加油。
赵大沪摆手道：“我不唱，我不唱，让沈律师唱，我都一把岁数了，唱不了，沈律师唱歌好听。”
这时，田秘书的话筒已经递到了沈牧面前。
众人都将目光投向沈牧，等着他接话筒。
从毕业到工作，沈牧已经足足有六七年没有唱过歌了，上学时候，还和同学一起去k歌，上班以后因为忙，也因为环境原因，他再也没唱过。
如今众人都等着他开场献唱，他有些为难，但见顾佳盯着她，索性接过话筒，说：“这首《bressanone》顾佳唱的好听，我们请她唱。我已经好多年没唱过歌了，早忘了。”
众人失望地发出一声咦，沈牧又说：“我多说两句，最近大家辛苦了，所以赵主任，请大家一起来放松放松。还有就是，上次顾佳的案子打的十分漂亮，今天借此机会，也恭喜她。”
说完，沈牧将话题递给了顾佳。
接过话筒，顾佳对大家说：“沈律师有点夸大了，这首歌我也唱的不太好。但是，自从我来到律所以来，一直是大家照顾我，我很感激。今天就借这首歌，向大家表示感谢。尤其赵主任和沈律师帮我很多，献丑了。”
说完，顾佳起身，站在荧幕前，深情献唱。
她的声音灵动清新，一出声，就让众人心情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