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黄昏恋。”赵大沪刻意抬高了辈分。
“……”沈牧倒吸一口凉气，顿了下，又故意泼了他一盆冷水，“那祝你求婚成功。别到时候……嗯……自己想……”
“谢谢儿子。”赵大沪毫不示弱，又借机占他便宜，引来沈牧一阵“暴打”。
赵大沪紧紧护住脸，大喊：“打人不打脸。不能胡来。”
沈牧哭笑不得，抓起桌上一只笔，直接在他脸上画了三道胡子。
赵大沪一脸无辜：“我没说错啊。除非你以后不娶我闺女，否则你永远都逃不掉是我儿子的命运。”
沈牧都要哭了，还能怎么办。
第二天，沈牧和顾佳刚到单位没多久，柯秋柏就来了。
刚一坐下，她便问沈牧：“沈律师，你们律师是不是可以查到那个贱女人的信息？这次，我不光要让梁信身败名裂，也要让韩玎那个贱女人破产。”
顾佳听着毛骨损然，果然是受伤的女人，做事真绝。
沈牧想了一下，说：“有些信息只能通过正规渠道查，但有些信息，我们没有权利追查。我劝你，最好别犯糊涂。”
柯秋柏眉头一皱：“正规渠道？正规渠道不就是找你们吗？我当初如果没那么迟钝，早发现苗头，将她扼杀在摇篮里，也许我们俩也根本走不到今天的地步。”
顾健见她还没消气，赶紧倒水端给她，“柯女士先喝点水。有事慢慢讲。”顾佳也坐下来，继续说，“既然是已经发生了，我们现在在多说也没用了，还是先想想怎么处理这件事吧。”
顾佳看了看沈牧，又趁机说：“你丈夫毕竟是屈指可数的大律师，想要扳倒他可不容易，我们必须要做足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