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
岑欢婉拒说,“不了,明早还要上班,我很长时间不喝酒了。”
谭琴不信,“你现在不是做律师吗,听说做律师的,酒局饭局都少不了,你也不喝啊?”
周也轻浮的挑眉,“来都来了,看到我们就要走。”他手捂着心口,“让我们很寒心呐,好像在故意躲着我们一样,大家都是老朋友了。”
谭琴附和,“就是。”
在边上的阮正挽着岑婧雨的胳膊,“你现在走好像我姐逼你走似的。”
岑欢眸子微眯,阮正还是那副德行,以前对她姐姐姐的叫的亲昵,现在换成认岑婧雨做姐姐了。
阮正跟他们差不了多大,家里是开配件厂的,听着名头大,实际上也不算特别富裕,在富二代的生物链里,阮正算最底端。
周围你一言我一语的让岑欢留下来,脸上各个跟看热闹似的欠揍表情。
岑欢淡漠的提唇,她有什么好在意的,她坐到沙发上,暂时不准备走了。
方以南陪着她坐下,小声道歉说,“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亲爱的,大晚上给你心里添堵。”
岑欢不以为然的笑笑,淡定的拿起茶几上的酒水单看了眼。
周也问,“现在岑律师的名头不小,应该实现财富自由了吧,这么努力又上进的富二代不多。”
岑婧腔调很冷,“律师这行业赚钱最快了。”
岑欢,“表面风光罢了,赚不到几个钱。”
岑欢回来岑婧雨就一直担惊受怕,生怕她回来再抢了她的东西,现在这么迫不及待,朋友圈都开始渗透了。
方以南看不惯的翻了个白眼。
这几个人跟岑婧雨的关系要好,尤其是阮正,成天的巴结,一口一个姐的,叫的亲热的齁嗓子。
方以南还听说周也一直追岑婧雨,这两人就是岑婧雨身边的狗。
“谦虚了岑律师。”岑婧雨阴阳怪气的说,“听说最近刚买了房子,赚不动,房子哪里买的。”
岑欢实事求是,“小房子罢了。”
岑婧雨,“我爸前阵子还念叨着你,说你在律所上班,现在这行业压力大,卷出边了,想把公司的一个侵权案子交给你来打。”
岑欢给自己倒了杯酒,听到这话酒杯刚贴到唇边就放下,“替我谢谢伯父,我还卷的动,手里还有刚接的案子,忙不开,如果没有合适的律师,我帮你们推荐。”
岑欢大大方方的回绝。
岑婧雨,“不用谢,我爸现在还时不时的想起你,他总是跟我说,就算是养条狗,都有感情。”
岑婧雨的话,让岑欢脸色陡然一僵。
周也还为了烘托氛围,特意学了几声狗叫,“岑姐,你看我学的像吗。”
方以南气的想骂街,刚要站起来被岑欢按住。
岑欢冷然的笑笑,“打狗都得用热包子,三瓜俩枣的就别拿出来丢人现眼了,有些时候被对方给足面子,应该学会见好就收,黏黏糊糊,没完没了的,挺让人恶心的。”
岑婧雨铁青着脸,无辜的控诉,“我是想帮你,你怎么这样啊。”
阮正义愤填膺的帮腔,“姐,你别生气,咱不跟心眼小的人计较。”
方以南一脚揣在茶几上,咣当一声,差点把茶几上的玻璃杯给掀翻了。
“瞧瞧你们一个个都什么嘴脸,见到比自己有钱的就一个劲儿的舔,把人给舔舒服了,因为能免单?”
方以南如果不是看到刚才那出,都想不到经常在一起的朋友,是这副嘴脸,嗓子眼里都泛着恶心。
她又说,“岑欢以前怎么对你们的?见利忘义的家伙。”
岑欢不想方以南跟这几个撕破脸皮,对这些人寡淡的笑了笑,“不用想我之前是怎么对你的,反正以后也没见面的机会了。”
说完岑欢伸胳膊拿起酒杯,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讽刺的笑容荡在唇边,“我一直都挺赞同一句话的,不是一个圈子的就不要硬挤,不小心碰上了,也会遭排斥,祝你们友谊长存,我明天还要上班,先走了。”
岑欢放下空酒杯,临走时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岑婧雨,从她眼里看出了诡异的情绪。
几个人傻眼了,身上的遮羞布被岑欢当众撕开,尤其是阮正,似笑非笑的笑容,让人看着都难受。
阮正记得起,她周转不开,管岑欢借钱,岑欢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她那时候岑欢还是岑家的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