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落伍,待落明刀出鞘,几息结束余下人的性命。
此危机解除,温雪撞上了对方狐疑的目光。
游临前行两步,狐疑道:“适才叶家婢女,专门跑来顾及你的安危,你们认识。”
叶家有一独门招式,那名婢女使得分毫不差,不该是他人冒充。
连着一路所感,即便温雪所用并非本家功夫,他还是得出了结论:“你才是叶轻时。”
叶轻时在外行走,取了温雪这个名字,当下被人点出来,一时吱不了声。
否认显然是多余的。
预言信没有提到刺杀,也未提到此人。
今日这出戏,岔子可真多。
对面的游临比她更疑,他从旁人口中得知车内为三人,也在木棉撩开帘子的缝隙里,看到车内有三名姑娘。
当然他未瞧完整,其中一个是被绑着的。
那多出来的人是谁呢?
“你们藏了一人。”
游临思绪运转,回京的路上,他忽逢叶家马车,观之有异,便跟了一阵。
面前的叶轻时要做什么,藏的那人有何作用?
他心一拧,该追马车的。
前些日子才死了一位礼部官员。
那官员叫陈甄,表面上愧疚自缢,但游临往昔与之接触过,此人绝非留下一纸认罪书的贪官。
他这次下山,已找出细微线索,还理出一则消息,陈甄死前见过一名女子。
叶轻时弄这一出,本人不在马车里,待在车中那人就可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