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逸再心急也没用,她听不懂幼嵘的话啊,只能等着残魂转述,残魂倾听了一阵幼嵘的哼唧,才有些惊愕的转过头来对着小安子说道:它说它的灵魂和**也被锁到了这里,锁在这座山谷的法阵之中,就算**离开每到月上中梢也会被莫名的力量瞬间传送回这里,我活了1300多年了,从来也没有听说过这样的阵法,安仙子你听说过吗?安逸修行时间这么短更不可能听过这种阵法,甚至听都没听说过,皱着眉问道:那它怎么知道会传送回来啊?它出逃过吗?那个锁住它灵魂和肉身的法阵又在哪里?怎么才能破除?残魂转过头又开始询问幼嵘,在一阵哼唧声里残魂得到了一个令它有些意外的答案,幼嵘刚到这里,那些妖族的家伙就给它安装了一个奇怪的装置,可以将它的模样映射到地下的一个巨大阵法里,它的灵魂投影被固定到阵法的中心,曾经的它天真的以为就是灵魂所定的阵法,结果有一次它被妖族拉出来继续做实验的途中,由于时间太长了等到那些人将它放出来的时候已经到了半夜,那些妖族在押送它回山谷的路上,幼嵘莫名其妙就消失了,而转瞬间它就被传送回了这个山洞,出现在山洞中它的床上,身上的枷锁仍在,伤痕仍在,周围的一切却都以改变,只有它被那股诡异的力量,突破了时空的限制送了回来,从那以后它就知道了那个阵法的作用之一就是将它固定到中心不得逃脱,安逸听到残魂转数到这里打了一个冷颤,是多么残忍的人会将一个生灵永远封印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永久困在奇怪的阵法中不得自由,不得超生,灵魂被锁定恐怕就算死了,灵魂也将滞留在这里饱受折磨,可况幼嵘的寿命本就长久,身体又有极速的断指重生,伤害恢复等功能,那就是无论生死都将遭受无尽的折磨,直到阵法毁灭或者灵魂被磨灭,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心中的良知和正义促使安逸怒火中烧又无处发泄,只能沉声询问道:问问它那个巨大的阵法在哪里?怎么找到,有没有办法破坏掉,让它放心,我一定会把阵法打碎将它的灵魂放出来。残魂听出来小安子
言语中包含的隐隐地怒意,心中莫名的觉得此刻不能违背她的意愿,连忙向幼嵘转述了小安子的问话,可是幼嵘给出的答案却让残魂和小安子有些摸不清头脑了,残魂有些迷茫的转过头来复述道:它说阵法就在地上啊,还说就在我脚下,我都踩到阵盘边缘了怎么还问呢?“什么?”安逸和小狐狸都被残魂所说的话吓了一跳,急忙追问道:是不是在地下面,土壤里埋着呢?是不是需要把土挖开啊?残魂听了又转过头去询问,结果再一次转过来的时候淡金色的灵魂之光都返起了苍白的线条,脸上更是浮现出惊恐地青色,颤抖的说道:它说,没有什么土壤,我们就站在阵法上,就在巨大阵盘的边上,脚下就是那些死去的人的魂魄……
安逸听的毛骨悚然,小狐狸浑身的绒毛也被吓得爆开,根根竖立起来,异口同声的惊叫道:什么?不由自主的看向了地面却什么都没有发现。残魂也是镜骇莫名看着脚下黑沉沉的土地有着打促,不知道该不该继续落在地面上,安逸急声说道:快问问它,为什么我们看到的只是土地,什么也没有啊?残魂慌张的询问道着幼嵘,而幼嵘的哼哼声似乎也充满了疑惑,弄不明白残魂明明就站在阵盘上面,这么大的阵法,这么多死去和活着的人的灵魂在它脚下,为什么视而不见?安逸三个人顿时有些惊慌失色,毕竟谁知道自己的脚下踩着亡者的灵魂都会害怕,尤其是幼嵘指出来了,他们却看不见,这样就更加恐怖,小安子连胜催促道:你快问问它是不是开玩笑?为什么我们什么都看不见?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方法才能看见?残魂忙不迭的追问起来,结果得到的答案是没有开玩笑,但是有没有特殊方法它不知道,因为它直接就能看到,安逸皱着眉头一咬牙道:你让它退后一点别伤到它。残魂一愣有些不明白小安子的意思,安逸微一扬下巴示意它照着说就行,残魂冲着里面喊道:你离远点,别伤到你啊!幼嵘也是迷茫的哼哼了两声,可还是听话的轰隆隆向山洞里面退去,小安子掏出一颗手雷往栅栏门地下一扔,说了一声:走!领着小狐狸和残魂跑出去老远,轰!伴随着木头门碎片的飞溅,栅栏门被炸的破破烂烂,幼嵘在山洞中看到没有了阻碍兴高采烈的蹦蹦跳跳往外跑,结果它那庞大的身躯带了的是一阵地动山摇的震动,整座山谷都似乎摇晃起来,残魂有些不解的询问小安子:你把它就这么放出来了?不需要经过船长那家伙同意吗?而且你不怕它说的是假话,就是要骗你放他出来吗?安逸瞥了它一眼道:你们不是进行的灵魂交流吗?灵魂还能骗人吗?如果真萌欺骗过自己的灵魂撒谎,我也认了!残魂有些无语,它对自己灵魂层面的沟通非常有信心,但还是忍不住去讯问安逸,这时幼嵘巨大的脑袋已经探出了洞穴,正扭头看着残魂所在的位置,当见到残魂后,兴奋的晃悠着大脑袋冲了过来就像一只家养的小狗见到了主人一般,硕大的舌头飞快的伸出舔向残魂,残魂那虚幻淡金的身体被舔得一阵扭曲抽象,就连颜色都变淡了许多,残魂气的哇哇大叫:混蛋离我远点,吧你的大舌头拿开!幼嵘被呵斥声委委屈屈的躲到了一旁,安逸上前对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