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与你合作才是,白白让你这个尤·物在外流浪多年,还落了一身伤痕……”
他抬起另一只手,轻轻地落在姜予安脸上,慢慢往下。
划过她的右颊、耳珠、渐渐往脖颈落去……
但动作还没有落下,就被姜予安的动作给打断!
“呸——”
她毫不顾形象地往傅聿城手上吐口水。
毕竟全身上下也就脑袋能动,双脚双手都被麻绳捆着,无法动弹,也只能这样反抗。
傅聿城一愣,他大概没想过还有这种恶心人的法子,还是从一个名媛淑女嘴里吐出,一时之间保持抬手的动作顿在空中,宛若雕塑。
好半晌,才彻底反应过来,几乎同时掐住姜予安的脖子,慢慢缩紧。
嗓音也不再如方才那样懒洋洋,裹上几分寒意。
“你胆子还挺大。”
“你想对我做什么就赶紧,何必这样恶心人!我恶心你一回,也算是扯平。”
姜予安实在不想忍受他那样阴冷的折·磨,索性梗着脖子回怼,也不顾脖子上越来越重的力道。
反正最坏的打算,不过就是这样窒息于黑暗之中;她连一身伤的情况都经历过,这种痛快的手段还有什么好怕的。
她只是难过,她才回商家那么短的时间,还没有好好地陪陪爸妈,还
没有见大哥和婉轻姐正式和解,还没有看温薏姐和二哥的婚礼,她还想去看小哥参加世界赛……
呼吸越来越薄弱的时候,
真就要,死在这个男人手上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