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对她不客气。”
姜小米拉起裤腿,给她看昨晚上针眼,“这是她扎我的,我给了她一个耳光,她连大气都不敢出。”
针眼很小,但是有出血过,所以上面还有点儿痕迹。
“她不会吧?”白露真想扇自己一个耳光,怎么就相信了人发了誓言就会好好做人,“我的意思是她根本没有没有改变?”
“我和你现在过得那么好,你以为她会甘心?”
“可笑,我们过得好,和她有什么关系,”白露狠狠咬牙,“我回去就把她赶走。”
“那老方会怎么想你?”
白露一时半会还没想好怎么回答。
“要么你明天亲亲自试一下,免得我破坏了你们一家的和睦,”姜小米不想白露太冲动。
经过一天的缓冲,肯定会好很多。
“得了吧,还一家和睦呢?”白露常常地叹了口气,“行,我听你的,等明天中午。”
晚上回家,姜小米把中午的事情说给贺文钊听。
“贝贝晚上送来一小碟牛肉,说是给你吃的,我给你留着了。”
“别,她给的东西,我是无福消受了,要么你来吃,”姜小米看了眼饭盒里的牛肉,一点儿胃口都没有。
贺文钊觉得就这样丢了可惜,便都吃了。
睡觉的时候,他的肚子一抽一抽得难受。
“你肚子怎么一直叫?”隔着肚皮,姜小米都听到他的肠胃蠕动的声音。
“难
受,”贺文钊愁着眉头下床,飞快地奔向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