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跟陆飞的结识,张怀志滔滔不绝,张大发听得津津有味儿。
整理破烂儿的大个子一边干活一边质疑的问道。
“老爷子,我们这行还有这么牛逼的人物?”
“我咋那么不相信呢?”
大个子质疑陆飞,张怀志老大的不开心,撇撇嘴说道。
“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
“无论哪一个行业都有拔尖儿的存在,你懂个锤子!”
“嘿嘿!”
“老爷子,那您倒是跟我说说,我们那个同行到底有多厉害?”大个子说道。
“说什么说?”
“跟你说也是对牛弹琴,赶紧干活吧!”
“这些东西得运好几趟嘞!”
大个子呵呵一笑,倒是没有犟嘴,埋头继续捆绑纸盒。
十几分钟后,大个子打包了五大捆,破烂儿堆只清理了三分之一。
“老爷子,我先把这些装走,剩下的还要两趟。”
“是等我回来一块儿结账,还是现在把钱先给您?”大个子问道。
“废话!”
“当然是现在结账了,否则你要是不回来,我去哪儿找你啊!”
“先把这些过称清算,咱们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张怀志说道。
“好嘞,没问题。”
大个子把五大捆废纸盒抬到外面一过称,一共是两百五十六斤。
“老爷子您看好了,一共是两百五十六斤,零头不好算账,给您算两百五十斤行不?”
“呸!”
“你才是二百五呢!”
“四舍五入给我算两百六十斤。”张怀志说道。
“老爷子,您这家大业大的,何必跟我斤斤计较呢?”大个子委屈的说道。
“哼!”
“是你娃儿先玩儿邪的,我这是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
“别废话哈!”
“就按两百六十斤算,否则我留着卖给别人。”
“得!”
“您厉害,我怕您了,就按两百六十斤算。”
大个子拿出计算机噼里啪啦算了一下,把计算机送到俩老头面前说道。
“老爷子您看好了,两百六十斤,每斤七毛钱,一共是一百八十二块。”
“这是两百,您找我十八块钱。”
张怀志大大方方把两张大红票装进口袋,却没有找钱的意思,大个子愣了愣说道。
“老爷子,找钱啊!”
“那啥,没零钱。”
“剩下的十八块钱当定金,下趟来了一块儿算。”
“你”
“你什么你,出门做买卖不备下零钱,你还怪我咯?”
“再说了,你又不是不来了,先放我这怕什么?”
“嘿!”
“老爷子您厉害,我算是服了。”
“行,就先放您这,一会儿一块儿算账。”
大个子说着,搬着成捆的纸盒就往车厢里装。
由于车厢内还有半车破烂儿,而且大小高矮不一,装车相当困难。
大个子想了想,把车厢里一只四十公分高左右,锈迹斑斑的大铁壶拿下来放在地上,车厢内顿时平坦了很多。
再装起来就相当轻松了。
五大捆纸盒装上去,摞起来一米五高。
捆好绳子固定住,再也没有盛放大铁壶的位置了。
“老爷子,这只大壶先放您这,下一趟我再拉走行不?”大个子问道。
“没问题,你娃儿麻溜儿的,上午必须弄完,下午我们还要下棋呢!”张大发说道。
“老爷子放心,十点之前就能搞定,那我先走了,一会儿见。”
说着,大个子骑着满载货物的三轮摩托突突突绝尘而去。
大个子消失在视线之中,两个老头不约而同看向那只大铁壶。
看了两眼,张大发就是一皱眉。
这只大壶高四十公分左右,宽差不错三十八公分。
外表密布红斑绿锈。
椭圆腹提梁卣。
有盖子、粗颈、圈足、提梁皆饰夔纹,颈中部两面饰小兽头各一。
“老张大哥,这壶看上去怪怪的,以前没见过这样的壶啊?”张大发说道。
张怀志不屑的撇撇嘴说道。
“没什么好奇怪的,这就是过去铁匠自己做的大壶。”
“这玩意儿屁用没有,走走,回去喝茶去!”
张怀志说着,毫不在意拎着壶进院儿,直接丢到墙角破烂儿堆里,拉着张大发回屋喝茶去了。
老哥俩一边喝茶一边聊天。
可两壶茶都喝下去了,还不见大个子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