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朽刚才听你们兄妹对话,好像小友遇到了困难。”
“相见就是缘分。”
“你要是愿意出手,老朽给你三万块怎么样?”
“三万?”
听到这个价格,陆飞连连摆手。
“老爷子,您不实在哦!”
“十几年前,有一位老板用铜锣湾一套房子跟我爸交换,我老爸都不肯。”
“我听他说过,这件笔筒至少值五百万呢!”
“看来,您跟那些黑心店家一样,都不是好人。”
“您还是走吧!”
“我不卖了。”陆飞说道。
“呵呵!”
“小友您别生气。”
“刚才我只是看了看包浆,觉得是老物件儿。”
“能不能让我上手看看?”
“如果要是有特别之处,咱们再重新商谈价格行吗?”老头说道。
“您给的价格太离谱。”
“还有那个必要吗?”
“小友不要误会,刚才老朽说了,我没有看清楚。”
“您让我上手看看,如果真是大师的作品,价格咱们好商量。”老头说道。
陆飞点点头,单手随意的把笔筒递了过去。
这一举动明显就是外行,老头就更有信心了。
道谢过后,老头把笔筒接了过来。
看了看沿口又看看包浆,最后看到雕工和名款,老头心花怒放。
不过,表面却没有体现出丝毫的喜悦。
前前后后看了好几遍,老头微微点头。
“好东西,当真是好东西。”
“小友,您父亲说的不错,这真是一件好宝贝。”
“这是民国竹雕大师鲁珍的作品,刚才是我看走眼了呀!”
民国?
鲁珍?
陆飞心中冷哼出声。
老头接着说道。
“鲁珍大师的作品的确出彩。”
“不过这几年笔筒的行情持续低迷,再加上你这件笔筒的包浆有伤,无论从哪方面看,它也不值五百万。”
“您要是愿意出手,我能给您十万。”
“这已经是最高的价格了。”
“至于您父亲说的价格,估计应该是他也不了解行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