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舒雅门前,陆飞暴打醉汉,没想到开门的却是一个中年妇女。
这就太尴尬了。
“大姐,实在抱歉,我认错人了。”
“我的朋友之前住在这里,我以为他要骚扰我朋友,所以”
“狗屁朋友!”
“你就是故意的。”
“小小的年纪,好狠毒的手段啊!”
“我男人的牙齿都被你敲掉了好几颗,这是多大的仇啊!”
“大姐,这真的是误会。”
“这样,我先不解释。”
“我先送大哥去医院治伤成吗?”
陆飞说着打算扶起倒霉催的醉汉,中年妇女的菜刀再次举了起来。
“你别过来,再过来我跟你拼了。”
“大姐,我没有别的意思,治伤要紧啊!”
“别动!”
“你就站在那别动。”
“我已经报警了,有什么事情等警察来了再说。”
听到报警二字,陆飞愁的直嘬牙花子。
“大姐,咱们这就是个误会,最多算是民事纠纷。”
“我承认都是我的错,我一定负责到底。”
“咱们先去治伤,医药费误工费精神损失费什么的我十倍赔偿。”
“咱们就不麻烦警察了好不好?”
“您要是同意,我现在就给您开支票成吗?”陆飞问道。
这一说开支票,中年妇女就更认为陆飞是骗子了。
在电视中,只有那些穿着西装前呼后拥的大老板能开支票。
眼前这小伙子最多不超过二十五岁,也敢扬言要开支票,绝对是骗子无疑了。
“你闭嘴!”
“我不要听你讲话。”
“你再说一句,我,我就跟你拼了。”
“叮!”
这时,电梯门开启,四位民警走了出来。
陆飞见状不由的翻了个白眼儿。
平时速度一般,今天怎么来的这么快啊!
这不是裹乱吗?
“怎么回事儿,谁报的警?”
“大姐,把你手中的菜刀放下。”警察喊道。
女人丢到菜刀嚎啕大哭起来。
“民警同志,您可要给我做主啊!”
“我男人在外面叫门,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一个愣头青,二话不说就对我男人拳打脚踢。”
“你们看看,我男人都站不起来了,牙齿都掉了好几颗。”
“实在太惨了。”
现场一共就三个人。
一个妇女,一个躺在地上满脸是血,另一个低着头完好无损。
事实清楚,这案子就简单多了。
领头的民警指了指陆飞说道。
“抬起头来,人是你打的吗?”
“是我打的,不过是个误会。”
“我认错人了。”
陆飞说着抬起头。
民警冷笑道。
“打错人了?”
“追到人家门口,你说,你”
“咝——”
“你”
“咳咳!”
在锦城,上到刑警,下到协警,就没有一个不认识陆飞的。
就算临时工,上班的第一天的第一项工作,都是熟悉陆飞的体貌特征。
这是他们一把老大屈阳要求的硬件指标。
做不到这一点,就算有关系也绝不录用。
刚才陆飞低着头,民警们没认出来。
这一抬头,四位民警同时倒吸一口冷气。
几个人对视一眼,脸色都变了。
“咳咳!”
“那个啥,小张小李,你们两个带伤者去公安门诊治疗。”
“家属和打人的跟我们走一趟。”
民警说着,递给陆飞一个只能意会不能言传的眼神,陆飞瞬间秒懂。
就坡下驴,一声不吭的跟着民警下楼。
到了楼梯口,姓刘的民警说道。
“你们一个原告一个被告,必须分开带走。”
“小李,你先带着大姐回去,我叫兄弟们过来支援。”
“好!”
中年妇女并没多想,跟着小李上车离开。
“呼!”
“我的陆大老板,您这又是玩儿哪出啊?”小刘问道。
“我真的认错人了。”
“得,您别跟我说了。”
“我这里有个黑布套,您戴上点儿,免得被人认出来。”
“具体事情,咱们回局里再说。”
“回局里?”
“不是派出所吗?”陆飞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