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陆飞说要去延庆观送礼,高远想到陆飞制作的天罡剑心虚不已。
高远是实在人,做不来弄虚作假的事情。
要是自己不知道也就罢了。
可自己眼睁睁看着陆飞制作的天罡剑,就算说出天花来,那也是一件赝品。
想象要当着众道士面前把这件赝品天罡剑拿出来,高远心中说不出的尴尬。
想起这些,高远真的没有勇气面对那些牛鼻子。
万一被人家看出来,那可实在太丢人了。
“咳咳!”
“兄弟,要不你自己去好了。”
“我就在车上等你成吗?”
陆飞当然知道高远担心的是什么,嘿嘿一笑鄙视的翻了个白眼儿。
“怂!”
“得!”
“你爱说啥说啥,反正我是不好意思面对那些牛鼻子。”
“当着他们的面前,我非得露馅不可。”
陆飞知道高远的个性,也不好为难。
“好吧!”
“你就在车里等我。”
“等我全部搞定,看我眼色行事。”
“行!”
达成共识,哥俩把分类装好的四只箱子抬上车子。
这里面全都是慈禧那些陪葬的珠宝首饰,被陆飞分类装在四只箱子之中。
检查完毕,哥俩启程赶奔延庆观。
到了延庆观门前,高远心跳的厉害。
“兄弟,依我看就算了吧!”
“大相国寺的和尚们跟你关系不错,要不咱们去找那些和尚开光成吗?”
“天罡剑你也不要送了,咱们给他们布施。”
“需要花多少钱,哥哥我出。”
“得了吧你!”
“你那点儿私房钱还是留着讨老婆吧!”
“我找赵玉庭不光是开光,还有其他事情。”
“你不必担心,我自己进去。”陆飞说道。
“可是,万一被他们看出来,太他妈丢人了。”
“呵呵!”
“你放心,我自有分寸。”
话说到这里,高远也不好阻拦了。
眼看着陆飞下车一步一步靠近延庆观的大门,高远紧张到了极点。
见陆飞进了延庆观消失在自己面前,高远冷汗都冒了出来。
把座椅放倒躺下,生怕被熟人发现。
不说心虚的高远,单表陆飞一人。
进了延庆观,马上有小道士把他认了出来。
延庆观的道士对陆飞印象深刻。
张怀志入殓的时候,好多道士跟着赵玉庭去张府做法事。
陆飞出手豪爽,观内上下早就把陆飞奉若上宾了。
后来陆飞来延庆观回礼,拿出一大堆百年雷击桃木,更是把道士们震惊的体无完肤。
如今再见到陆飞,众道士双眼都冒蓝光,客气的不得了。
“福生无量天尊,陆居士您来啦!”
“陆居士好!”
“陆总您好”
五六位道士把陆飞围在中间,尽是溜须拍马歌功颂德。
陆飞微微一笑。
“各位道长好,陆飞有礼了。”
“不知赵真人马道长可在观中?”
“在,都在呢!”
“陆居士您稍等,我这就去向观主禀报。”
“有劳这位道长了。”
几位道士引着陆飞往里走,另外两个小道士小跑着去给赵玉庭送信。
不一会儿,赵玉庭马清风带着一众道士迎了出来。
相隔数米,众道士便打辑手行礼。
“福生无量天尊。”
“今早贫道见喜鹊绕梁,便知有贵客到访。”
“陆居士,别来无恙啊!”
“赵真人好!”
“各位道长安好!”
“陆飞有礼了。”
“陆居士不必拘礼,您是我们延庆观第一贵客,无论何时到来,我们都热烈欢迎。”
“前几日一位朋友送来半斤武夷山子树大红袍,请陆居士品鉴。”
陆飞可是他们的头号财神爷,对待陆飞,他们是发自内心的热情。
陆飞也不客气,跟着赵玉庭来到后院正房。
赵玉庭从自己的书柜中拿出一只精致的茶叶罐交给小道士。
“这是武夷山子树大红袍,金贵的很。”
“一会儿一定要用灵泉山的山泉水冲泡。”
“是,真人!”
见赵玉庭如此谨慎,陆飞也不好笑。
子树大红袍根本入不了陆飞的法眼,在家里煮茶叶蛋的茶叶都要比这盛强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