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
陆飞狠狠啐了一口说道。
“你们这帮臭不要脸的老东西,少他妈跟我倚老卖老。”
“千年王八值钱,人老了除了死得快没有什么值得炫耀的。”
“你你,你,你没教养的小王八蛋,你竟然敢骂我们?”
边庆历气的哇哇怪叫,那些个老货们也是破口大骂,陆飞冷声喝道。
“边庆历,我知道你不服。”
“你敢跟我打个赌吗?”
边庆历不甘示弱喊道。
“你说赌什么?”
“很简单,刚才你不说这截植物上边的是绒毛吗?”
边庆历梗着脖子嘚瑟的说道。
“没错,这话是我说的。”
陆飞冷笑道。
“可我说这上边的是绒刺,硬如钢针的绒刺。”
“而且是带着剧毒的绒刺,触之即伤,七日必死。”
“你既然说它是绒毛,你敢赤手把它拿起来吗?”
“哈哈哈”
一帮老货们仿佛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边庆历笑的尤为夸张。
“小子,你是不是得失心疯了,一层绒毛而已,还硬如钢针,还有剧毒?”
“哈哈哈笑死我了。”
陆飞厉声说道。
“既然你不相信,你倒是把它拿出来呀?”
“怎么?边副会长你不敢吗?”
边庆历冷笑道。
“我有什么不敢,我要是赤手把它拿出来你怎么说?”
“你要是把它拿出来却毫发无伤,就说明我陆飞胡搅蛮缠,要杀要打,下跪磕头,任凭你们发落。”
“要是你被刺伤中毒,边副会长你又怎么说?”陆飞问道。
“哼,这就是绒毛,我不可能输。”边庆历自信的说道。
“世事无绝对,万一你输了呢?”
“万一我输了,同你一样任凭你发落。”边庆历说道。
陆飞冷冷一笑道。
“要是你输了,我要你今天拍下的百年野山参,除此之外,我要你们这些臭不要脸的老东西给我鞠躬道歉亲口承认不如我,你,还有你们,敢接吗?”
这些老中医坚信那就是绒毛,跟陆飞的赌局完全没有任何的悬念,当下除了梁冠兴外,所有老货集体叫嚷着答应下来。
陆飞点上烟笑着对边庆历说道。
“赌局已成,下面该边副会长你的表演了。”
万嘉凯托着水晶盒来到边庆历身边劝慰道。
“边老,给我爱人治病要紧,您何必跟这个神经病计较啊?”
边庆历笑了笑说道。
“万老板放心,耽误不了几分钟,这个小子大言不惭目中无人,今天必须给他一个刻骨铭心的教训。”
边庆历打开水晶盒看了一眼陆飞,嘚瑟的说道。
“小子,一会儿你输了,老子亲手给你做个三尺耻辱牌,让你挂上游遍汴梁城,这就是你口出狂言的代价。”
陆飞上前一步大声说道。
“那你还等什么,动手啊!”
这一刻梁冠兴心中七上八下忐忑不安,总感觉边庆历要吃亏,可就是组织不起语言来提醒边庆历。
其余所有人的目光全部聚焦在边庆历的手上,期待着陆飞被打脸那一刻的到来。
边庆历根本不相信陆飞的话,毫不犹豫的把手伸进了水晶盒。
可当边庆历的手碰触到那截植物的一瞬间,异变突起。
无数微不可观的绒毛如锋利的钢针一般轻易的刺进了边庆历的皮肉。
一瞬间,边庆历就感觉好像被无数只毒蝎同时蛰到一样,从来没有体会过的疼痛刺激着自己每一根神经。
“啊——”
“疼死我啦”
边庆历发出最凄厉的惨嚎,捂着自己的右手满地打滚起来。
与此同时,水晶盒连同所谓的赤株藤被甩出老远滚落在一张座椅的下面。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在场所有人措手不及。
原地愣了一秒钟后,所有人争先恐后的围拢过来,一时间拍卖厅乱作一团。
“边副会长你怎么了?”
“我靠,这手怎么肿的跟熊掌一样啊!”
一位老中医把边庆历的手腕反过来,只见一条青线沿着静脉迅速向肘关节蔓延,这明显是中了剧毒了。
“你们让开,我先用银针封住边副会长的经脉,阻止毒素的扩散。”
“卧槽,怎么回事,银针刺穴怎么不管用啊?”
“老张,快用你们家独门的五阳神针试试。”
“天啊,五阳神针竟然也不好使,粱会长您快出手吧,再晚一些边副会长就危险了。”
一大帮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