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
“可知道他住在哪里?”
“应该就在东城外宫庄村!”
“行了,下去吧!”齐良问明白了之后转过头就是命随从前去打探一下消息。
不过你还别说这茶馆里没有了说书人,还真就是觉得少了点什么。齐良脑海想着朱厚照的吩咐,根本没有注意茶馆又是来了几位客人
几人坐在了齐良不远的位置,同样要了点心上了茶。
几人先还只是说些日常事情,渐渐他们的话题就是转变了方向,来到了乡试,紧接着又说朝廷,后来说着说着就是说道什么当今大明的什么文风上来。
几个人对着当下尤为流行的台阁体的书、文都是表达了不满,说得激动了还会拍一下桌子。
“嗯,这不就是现成的新闻吗?这不就是矛盾还有话题嘛!”
齐良被他们动静吸引,同时也听到了他们的谈话。
太子表兄说报纸就是一个信息载体,新鲜事儿、话题、矛盾甚至是家长里短,都是可以用文章的形式呈现在报纸之上。
只要他们不犯法,那么就是可以上报纸。
只要有源源不断的信息来源,以及吸引人的内容,报纸就是可以迅速传开来。
齐良忍不住来到那几人桌子旁,然后心拱手笑道“几位请了,在下齐生,适才听几位所言,觉得十分的对,尤其这位仁兄所说文章不拘陈规,应该是百花齐放一句,在下尤为敬佩。”
“不知,仁兄平日可有著作?在下请仁兄给予一篇拜读!哦,仁兄莫怪,实在是仁兄的话如惊雷击打我心,醍醐灌顶也!”
与眼前明显有些惊慌了点青年相比,齐良果然不是个正统的读书人,骗人起来一点都是不脸红。
“在下张含见过齐公子,我等偶尔戏言,更是谈不上著作了,齐公子说笑了!”
张含约莫二十岁左右,只小不大。说话明显是西南的口音,不是官员子弟就是来京游学的富家子弟。
男人之间最怕开始,一旦有了认识的机会,他们会很快成为朋友。所以不一会儿,齐良就是这几个人显得非常熟络了。
他也知道了这几个人的身份,坐在张含旁边年纪最小的少年,名叫杨慎,在其左一人年纪最长叫李兆先,另外一人名叫杨茂仁!
又是一番交谈之后,齐良也是不得不感叹自己的运气真不错,出门遇到的人不是宰相的儿子,就是东宫侍读的儿子!
“几位,不知道可有兴趣著书立说?”
众人一起聊了一会儿,齐良突然提议道。
而他的话也是引起了沉默,好长一段时间都是没有人再说一句话,表情看起来很是为难。
最后,还是年纪最小的杨慎说了话。
他说道“何曾没有想过呢?但是齐兄你却是要知道,著书立说其中仅仅是著书就已经不是一件简单的事了。”
“是啊,即便是小集子,洋洋洒洒也需要十几万字,如今我们哪里有如此能力?”张含有些颓废地说。
“而且著书立说所需要是学富五车,才高八斗我等几人资质平平,恐怕也就用修可以著书立说。”杨茂仁指了指杨慎。
“杨兄实在谦虚了!”
被夸,杨慎心里是极为高兴的。
他虽然年纪小,可他真是绝顶的聪明。
你想啊一个二十岁不到就能考上状元的人,你不能想象他的笨,反而发散思维才能感受他到底有多聪明!
“就即便是我等有一本现成的书稿,想要成书也是极为不易的,等到能够公之大众我等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
齐良是个有话题的人,一个话题几乎将几人的兴致沉闷下来。
但,随即他的一句话则又是让几人个个眼睛冒光!
“我有办法啊!你们将文章写好交给我,我来为你们公之于众啊!不用你们花钱,我出钱!”
“齐公子,此话当真?”
“齐兄,您不会是哄我们吧!”
“齐公子,你能不能详细说说啊!”
详细说?当然可以啊!齐良简直是迫不及待了。
这天夜里,杨慎回到家里怎么都是睡不着,即便是夜色沉沉他依旧是毫无睡意。
实在是今天白天里,齐良带给他的冲击实在太大了。
他不敢相信,那报纸如果真如齐良所说刊发天下,会产生怎样一份巨大的影响力。
“不出门而知天下事,恐怕以后并不只是读书人的专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