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锦棠:“微微,你说话的方式……还真是很有趣呢。”
末了,又问:“我不想麻烦罗永浩,还有没有其他的运输途径?”
这个年头长途运送货物确实很不方便,搞不好会被扣上资本主义的帽子。
陈锦棠倒是可以用空间把松子送去京市,可是这样一来,她空间的秘密就暴露了,她没准会被当做妖怪处理掉。
白微微轻轻推了陈锦棠一把,嗔道:“哎呀锦棠,你怎么总是把永浩往坏处想呢?他人很好的,”
说着笑吟吟凑到陈锦棠面前补充了句,“见到永浩,你一定会喜欢他的,运送松子的事情就交给他吧,反正这也是我爸爸交给他的任务,他不敢不尽心尽力完成。”
既然白家已经安排妥当,若是陈锦棠再拒绝让罗永浩帮忙运送松子,倒显得她不识好歹。
只能以后慢慢找机会揭穿罗永浩的假面。
秦俞安见陈锦棠和白微微聊得非常热络,自去兑了两碗蜂蜜水,给她俩一人端了一碗。
然后,端着小板凳坐在院子里择萝卜叶子。
坏叶子挑出来喂小鸡,挑好的叶子整齐地码在大木盆里,整整淘洗了三四遍。
确保每一根叶子都洗干净了,这才放在干净的篦子上晾着。
看得白微微直眨眼,她不敢置信地说:“锦棠,你家秦俞安这么有眼力见啊,知道给客人倒水,还会腌酸菜,啧啧,以后谁再说秦俞安是傻蛋,我一定骂他。”
陈锦棠不由笑了,自豪地说:“秦俞安的好处多着呢。”
秦俞安听到陈锦棠又夸自己了,心里美得冒泡泡。
索性把小板凳挪到陈锦棠跟前,眨巴着一双狗狗眼,期待地看着陈锦棠。
可是白微微话锋一转,话题又拐到罗永浩身上去了,陈锦棠也就没再表扬他。
秦俞安心里不免有点失望。
送走白微微,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秦俞安烧好洗漱水,两人刷牙、洗脸、洗脚后就钻进了各自的被窝。
陈锦棠默默地盘算着,她空间里的松子很有限,应该再上山收些松子。
另外,她的空间一天天变得越来越大,得好好规划一下。
正好,地里的农活已经忙结束了,天气一天天冷了下来,生产队里暂时没啥事儿,她和秦俞刚好可以去山上再收些松子。
第二天一大早,陈锦棠就跟在秦俞安屁股后面上山了。
起先,两人一前一后地走着。
很快,秦俞安就嫌弃陈锦棠走得太慢,于是故技重施,提着后衣领把她拽到自己胳膊上,迈开大长腿一路跨山越岭飞奔到了山顶。
山顶上有着成片的松树林,一颗颗比手掌还大的松塔挑在树梢上,有的松塔已经裂开了,松子早就落了下来,在地上铺了厚厚一层。
陈锦棠惊喜非常,她小手一挥,大片的松子、松塔就到了她的空间里。
两人一连跑了大半天,不知道跑了多少个山头,几乎把山上的松子全都收进空间了。
回去后,陈锦棠把松塔从空间里拿出来,一个挨着一个摆在院子里晾晒。
这下,她和秦俞安可有的忙了,一人手里抓着个大棒槌敲松塔。
白天晒着太阳敲松塔,晚上就着月光敲松塔。
敲出来的松子就倒在竹席上晾晒,晒干后就装进麻袋里。
一连敲了五六天,敲得陈锦棠都要怀疑人生了,终于把所有的松塔都敲完了。
敲过的松塔全都堆在院子的一角,留着当柴烧。
待所有的松子都装包完成,罗永浩还没有来。
陈锦棠和秦俞安便开始上山割藤条,编篱笆。
秦俞安编篱笆的技艺非常高超,他坐在院子里编篱笆,陈锦棠在一旁给他打下手,两人配合得非常完美。
陈锦棠把编好的篱笆收进空间,然后在空间里搭了个大大的鸡窝,把小鸡全都关进了篱笆里。
又在鸡窝旁边用篱笆围了一圈,把足球螃蟹都赶进篱笆圈养。
小鸡和螃蟹还是一会儿变大,一会儿变小,很不稳定,但是陈锦棠已经不在乎了。
反正她只在鸡和螃蟹变大的时候,才把它们抓出空间烧了吃。
日子就这么欢快地流淌着,总之,一切都很美好。
江玉梅一连递出了九封信,也没盼来陈锦棠的半点音讯。
这天,她不死心地又趴在桌子上给陈锦棠写第十封信,忽然听到“咚”一声闷响,接着是江银山的哼哼声。
江玉梅赶紧扔下笔,跑回房间查看江银山的情况。
却见江银山趴在地上,痛苦地直叫唤。
“哥,你咋睡到地上来了,不嫌地上凉啊?”
江玉梅忙蹲下身子,拽着江银山的胳膊,想把他从地上扶起来。
江银山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