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承修一听就笑了:“锦棠姑娘说笑了,我好端端的怎么会中毒呢?”
蒋建华心头却是一紧,手心里顿时出了一层薄汗。
他冷着脸说:“锦棠姑娘太急功近利了,就算想立即证明自己的医术,
好在京市立住脚,
也不该信口开河拿我爸爸的身体说事!”
陈锦棠冷冷地瞥了蒋建华一眼,语气凌厉似利箭,刺得蒋建华心口一紧。
“你为什么这么害怕大家知道你爸爸中毒了?
难道,你爸爸体内的毒是你给他下的?”
蒋建华那点装出来的儒雅顿时七零八落,不由暴跳如雷:“放屁!胡说八道!如果我爸爸真是中了毒,刘爷爷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蒋承修也是一脸不悦:“锦棠姑娘,无缘无故你为何要离间我们父子感情关系?”
刘一针挥挥手:“锦棠,你先回去!”
这丫头看着挺稳重的,做事怎么这么急躁,一点规矩都不懂!
陈锦棠眼底划过一抹冷笑,手指忽然搭上了蒋承修的脉搏。
片刻之后,一枚金针直直扎入蒋承修的阳池穴,默数十个数,再拔出来时,只见原本朱红色的长针已经变成褐色。
“师父,您看!”
陈锦棠将金针递给刘一针。
刘一针顿时面色大变,惊愕地看着蒋承修:“小老弟,你确实中毒了!”
蒋承修:“???”
啊?怎么会这样?
蒋建华手心已经完全汗湿了,铁证如山,又有刘神医坐镇,他只好装作惊疑地道:“爸爸,到底是谁在害你?
会不会是二房、三房那些混账?”
陈锦棠勾唇冷笑:蒋建华这混蛋想把祸水往出泼,没门!
“蒋建华,你真的不知道是谁在害你爸爸吗?”
蒋建华:“你这丫头片子是什么意思?”
陈锦棠:“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我不知道你说的二房三房指的是谁,但是你爸爸体内的毒,
是天长日久一点一点浸透骨髓的,
只有身边亲近的人、或者天天见面的人,才有机会日复一日给他下毒,
请问,二房三房有这个机会吗?”
她现在并无证据证明是蒋建华下毒毒害蒋承修,没关系,她只要在蒋承修心中种下怀疑的种子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