胁几名官眷。方才在医馆中,她和婢女的对话他也听得一清二楚。
这女子将婚姻之事信口胡诌,又利用太后的威仪给绣使施压。
行为乖张,还工于心计,当真是空长了一副无邪懵懂的面孔。
他轻蔑地看她一眼:“案牍库中事,岂是你可以打听的?”
嫌恶之情溢于言表。
崔礼礼倒也看得开,只微微一笑行礼相送。
出了这么大的事,加上春华受了伤,崔礼礼不敢再出门,乖觉地在家中安稳地过了好几日。
待春华伤口结了痂,她再也坐不住了,招了个人牙子进来。
“姑娘,您这是要做什么?”春华悄声问道。
“我要招护卫!”
“姑娘!您可消停些吧。夫人刚刚还遣林妈妈来训话,要奴婢平日里多规劝着您。”
“你忘了你怎么受伤的吗?若那时我们有贴身护卫,怎么会遇到这样的危险?”
春华用未曾受伤的那只手拽住崔礼礼的袖子,低声道:“老爷不是养着不少会功夫的家丁吗,那些人知根知底,不比新买进来的好?”
崔礼礼怎会不知,可她有自己的小算盘:“那些人我都看过了,一个个长得歪瓜裂枣的,实在带不出去。”
说着,她示意人牙子将人从后门带进来。
人牙子咧着嘴一挥手,十来个清秀小生从后门鱼贯而入,排成一排。
“贵人——”人牙子讨好地笑着,“您看看这些可有中意的?”
崔礼礼靠在摇椅上,呷了一口茶,抬起眼一扫,失望地摇摇头:
“不行,换一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