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管事打扮,见了陆铮就问安:“二公子,将军夫人让老奴给您带句话,十五务必要回府中一聚。”
陆铮失了耐性:“知道了!”
过年和中秋。
每年就两个日子要强行拉着他凑在一起,上演一出父慈子孝,阖家欢乐,其乐融融的天伦大戏。
何必呢?
哪次他回去,不是不欢而散。
他想不通,府里的那老头子,明知道自己回去,没人过得好节,却非得给自己找不痛快。
陆铮转身要走,又听见人喊他:“公子——”
他双眸一冷,嗓音带着几分烦躁和薄怒:“还有何事?!!”
转过身一看,竟是自己派去北城门守着的临竹。
临竹被凶得有些莫名其妙,摸摸脑勺,吞吞吐吐地回禀:“奴——奴方才看见崔姑娘回来了。”
“当真?她真回来了?车夫你看见了?”陆铮一挑眉,别又是跟上次一样,只是车回来,人还在外面野。
临竹道:“她下了车,奴看得清楚。是崔家夫妇去接的。赶车的是她的那个护卫。奴前些日子找人打听了一下,曾老四就没跟着去樊城。”
“很好。”陆铮眉心再一提,“松间可回来了?”
“没有。不过算日子,也该回来了。”
陆铮有些摩拳擦掌。
崔礼礼临行前,找他帮忙,他答应了,替她解决得如此漂亮。
是时候找她索要报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