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也觉得颇有道理。
“姑娘说得极是,”小倌们常常笑着说,反正吹了灯,也看不着脸。她认真地点点头,上前一步朝左丘宴努努嘴,“喂,你多少钱卖?”
领头伙计忍住笑,东家这瘪吃得够够的。想要逗乐子,反成了别人的乐子?
谁承想这崔家姑娘和丫头都这般大胆呢?
左丘宴用手护住喉结,尴尬地笑了笑:“你们——你们这样,我很难办,下次,下次再买吧。”
说罢,压着玄夷奴的面具就落荒而逃。
崔礼礼也没拦着,反被他的玄夷奴面具点亮了心思。公主生辰礼,指定不能再送人了。如柏现在有了洒金丸,但久了自然也腻了。
不如假装换个人?
她开口问领头伙计:“可有稀奇些的面具?”
这一问,左丘宴又不舍得走了,一手压着面具,一手护住喉结,就想要看她选什么面具。
领头伙计拿出小册子,图上画着各种各样的,玄夷奴,动物,鬼怪,神佛,都有。
还有一个长得有些奇怪。
“这是什么面具?”
“这是西域来的,我们也叫不上名字,也只有这一件。”领头伙计没好意思拿出来,光看图就十分尴尬了,她莫非要买?想着,他看向左丘宴。
左丘宴都忘了铺子里有这么一个玩意儿。是面具吗?她不会想歪了吧?
“拿出来给我瞧瞧。”
领头伙计硬着头皮取了过来。
要说面具吧,它确实也能戴头上,只是春华都觉察出一丝不对劲来:“姑娘,这怎么看着不太对?”
崔礼礼笑着:“替我包起来,问问你们东家,”说完,眼神直视左丘宴,“一金可卖?”
左丘宴这才知道自己被她戏耍了,两只手没敢放下来,没好气地道:“你送公主的生辰礼,不能便宜。”
“我送情郎呢。可以刻字的那种。”崔礼礼促狭地笑着。
“那也不行!”左丘宴伸出五根手指:“五十金,一钱银子都不少。”说完他又缩回手,慌慌忙忙盖住自己的喉结。
“上次就是我欠你的,这次五十金倒也公道。只管去崔家销账就是。”崔礼礼笑着,“我还要替我家春华买个好物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