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铺子。”韦不琛拱手道,“微臣怀疑他系此案主谋。”
姚平连连喊冤:“圣人,草民冤枉!药是他自己下的。店铺中皆有人证!他下药的茶壶还在店中没有清洗!”
“你、你、你胡说!”沈延慌乱得结巴起来。
“圣人,草民绝无虚言!伯爷今晚来买点心,说是要在铺子里等一个姑娘,就在店铺中要了一壶茶和两个茶盏,就坐在门口等那姑娘。草民正好看见他往壶中倒了一包药粉。”
姚平滔滔不绝地讲起下药的过程,还说:“草民看见他将剩下的药粉收在衣裳里了。”
宗顺帝看向韦不琛,韦不琛上前搜了沈延的身,果然在袖子里搜到了残留的药包。
“你个王八羔子!”燕王见了怒火中烧,揪着沈延一通拳打脚踢。沈延护着头喊冤:“冤枉,燕王,我下药,自己怎么会中?”
燕王高举的拳头悬在半空。
沈延指着姚平道:“定然是他做了手脚!”
城楼之下,突然静了下来。
没有点亮的巨龙张着暗红的嘴,满口的利齿,只想咬那颗蹦跶的珠子,偏偏就是咬不到。
“圣人——”一道弱弱的声音幽幽响起。
扈如心醒了。浑身火辣辣的剧痛让她难以自持地颤抖着。
沈延慌忙喊道:“郡主!你可好些了?”眼神中满是恳求之色。
“圣人”扈如心断断续续地道,“臣女与孝度伯心意相通已久,自是不用这些药想来是有人存心使坏还请圣人明察”
话音未落,有人便嗤笑了一声。
宗顺帝皱着眉看向那人:“陆铮,你为何发笑?”
陆铮赖赖地行了礼,坏笑道:“圣人,这是媚药,又不是毒药。有何不能用的?男女之间日久乏味,用点小药助兴也是常有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