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牵连着呢。”
见她抿唇不语。何景槐心中似是又得了胜利,哈哈一笑,将声音再降低了一些:“怕了?昨夜火烧长乐郡主的时候,崔姑娘可没有怕。”
这个人比她想象的更聪明。
“何大人怎知我没有怕?我只是听说了一句,就跟这姚记点心铺子的掌柜一样,怕得要死。”崔礼礼半真半假地说道,又福了福,“既然此处出了公事,那我不便久留,先走了。”
“崔姑娘,”何景槐又叫住了她,“刚才不过说笑,龙抬头那日,我请你吃龙须面,给你赔个不是。”
“那日我没空。”崔礼礼直截了当地说。
何景槐神情难辨地看她,他想着早早地约个日子,总不会被拒绝,谁知这么早她就说没空?
“要吃面,哪日都可以吃。龙抬头那日,我的确有约。”
若底耶散的事没有彻底揭开,龙抬头那日,陆铮父兄就要出征了。
“那就今日。”
崔礼礼错愕地看着他,这人是对自己有想法吗?看着不像,倒像是要来查她个彻彻底底。
“崔姑娘还是在怕啊”何景槐很快替自己寻了一个台阶,“罢了,不过逗你玩玩。本官还是要提醒崔姑娘,王文升是个硬骨头,进去几日,可一个字不吐。想必崔家人不得出城的文书,现在已经送到府上了。”
崔礼礼又马不停蹄地赶回家。
一进门,傅氏正坐在角落里擦眼泪,崔万锦双手叉着腰,站在园子里生气。
“爹、娘,”她轻声唤着,“我听说王管事的事了。”
崔万锦皱着眉,气得肚皮起起伏伏:“当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想不到跟着我三十年,竟是一个人面兽心的东西。”
“官府怎么说?”
“说他在卖底耶散。”崔万锦一拍桌子。
傅氏抽泣着:“我说官府定然也怀疑咱们了,你爹居然还替那王文升说话。”
“我没替他说话,我是说官府若怀疑,早就抓我进去了!”
“爹,”崔礼礼一脸郑重地问他,“您老老实实地跟女儿说一句,您最初发的那一笔横财,究竟是怎么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