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那玄夷奴人人皆是嫪毐,寻常人可受不住。
“你听我慢慢讲”元阳笑道,“我本想试试的,毕竟没见过,我府上从官也不少,该见过的我也算见过了。”
苏玉手里抓着一颗瓜子,放在嘴边想磕,又忘了磕,只一个劲地问:“结果呢,结果呢?”
“前些时候,我就召了一个来。”元阳不疾不徐地卖起了关子,“那肤色我实在不喜,便想着要吹灯拔蜡,可是又好奇想看看究竟是何模样,便留了一盏灯。”
“然后呢?”
一到关键问题,元阳也说不出口了:“就没有然后了。我看了一眼,吓得让人把他带出府去了。有多远,走多远。”
崔礼礼顿时就懂了,只捂着嘴笑。元阳什么面首没见过,竟被一个玄夷奴吓到将人送出府。想想那情形,就十分好玩。
苏玉与纪夫人自然不甘心:“你这说一半有什么趣味?”
“总之,”元阳眨眨眼,语焉不详,“你们不会想尝试的。看一眼就该跑了。”
苏玉不甘心,人都凑过来了,瓜子都准备好了,就说这个?
“到底是何模样?”
元阳也没法描述,只将她的手拉过来,露出手臂,贴着小臂靠近手肘处,用手指绕着画了一圈。
纪夫人顿悟,龇牙咧嘴地叫了一声:“天爷,这还是人吗?马还是骡子吧?”
苏玉望着自己的小臂,有些嫌弃地用袖子盖上,将手中的瓜子一扔,端起酒盏喝酒,随口说道:“还是芮国男子好。”
纪夫人拿她打趣:“说得你好像用过似地。光说不练假把式。”
苏玉被这话呛得喘不上气,不住咳嗽。崔礼礼连忙叫小倌们进来伺候,替她拍背,又送帕子擦眼泪。
好一阵才缓过来。
崔礼礼倒问了一句话:“八夫人,你可想过和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