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娇柔的身躯,应该好生养着才是,用这种方式把你带过来,我也实在是没办法,谁叫你不肯跟我走呢?”
穗岁听到这声音,浑身都紧绷了起来,原来抓她的是东方靖南。
“二皇子,你要干什么?!放我出去,侯爷若是知道你把我关起来了,不会放过你的!”
“东厝和江陵国不是要互通口岸了吗,这种时候如果传出去二皇子强抢臣妻,对二皇子也不好啊!”
东方靖南依旧是那副邪魅的模样,他从腰间抽出钥匙,打开木栅栏上的锁头:“强抢臣妻?美人儿,现在外头的人都以为你坠河了……死了!”
“你摇身一变,从安国侯夫人,变成二皇子的皇妃不是更好吗?”
东方靖南那猖狂得意的笑声回荡在穗岁的耳边,他不断地靠近她,穗岁往后缩,直到紧紧地提着墙,退无可退。
“坠河……死了?”
短暂的沉默过后,穗岁像是认命一般叹了口气:“二皇子,能不能把我脚上和手上的绳子解开,好疼。”
东方靖南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她那双眼睛好像会说话,他的心开始动摇,弯腰蹲在地上将她手上和脚上的绳子解开,拉着穗岁走了出去。
穗岁有些紧张,本想着趁着这机会逃出去,可眼前竟是一条长长的看不到尽头的幽暗密道。
东方靖南笑了:“想跑?你跑不出去的。”
穗岁脊背发凉,她没想到淮南竟然还会有这样隐秘的关押人的私牢存在。
暗门打开,二人来到了一间卧房,他让她坐在床上,给她倒了一杯茶。
“这是哪儿?”
东方靖南:“你不用知道这是哪儿。”
“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我堂堂东厝二皇子,绝不会让你吃苦,跟着我日子过的会更加舒坦。”
“我的两个孩子?”
“你放心,他们没事,我还要看着娄钧娶新妻子照顾他们呢。”
东方靖南抬手想要去拉穗岁的衣领,穗岁猛地往后一躲,一巴掌拍了过去,怒道:“你不要乱来!”
东方靖南的手一顿:“方才还装柔弱呢,这会儿看逃跑无望,就装不下去了?”
“我又没想对你做什么,只是看你衣服领子乱了想帮你理一理而已。”
“罢了,我知道你一时之间还无法接受,给你两天时间好好想一想以后的路该怎么走。”
东方靖南走了出去,关上了卧房的门。
门口的侍卫问:“二皇子,小的已经准备好了热水,要沐浴吗?”
东方靖南摸了一下刚才被他抓破的手背:“不着急,等我把她驯服了,让她心甘情愿的服侍我,那才有意思。”
他要她主动的向他示好,亲他拥抱他纠缠他,主动地迎合他,会心疼他,会为了他吃醋,就像是她曾经对娄钧做过的那样。
东方靖南似乎听到了隐隐的哭泣声,说道:“先好水好饭菜的供养着,让她尝尝我们东厝的美食。”
片刻后,饭菜送了进来,穗岁看着那饭菜看了好一会儿,擦干净脸上的泪水,将那饭菜果饮仔细地闻了闻,确认里面没有催情的药物后,才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她相信娄钧能发现这其中的端倪也定会来救他,她需要做的就是尽可能的自救,给他们提供足够的提示,同时,保住自己的性命和清白。
填抱了肚子后,她仔仔细细地观察这间密不透风没有窗户的卧房。
面前的门是东方靖南刚才出去的门,门口必定有人把守着,她打不开也出不去。
而身后的暗门,是方才东方靖南带着她从地下私牢走出来的门,她也不知道该如何打开。
暗门的开关在哪里呢?
卧房里面的摆件不多,自己正坐在一张梨花木的大床上,身旁是一张圆桌和两把椅子,圆桌上放着一个青花瓷的花瓶,墙上有一幅鲤鱼跃龙门的画。
没有像是机关的地方,可那个暗门是怎么被打开的呢?
她摸了摸那幅画,没什么反应,又动了动花瓶,挪了挪桌子椅子,暗门都没有打开。
她发现这画是刻上去的壁画,而不是挂在墙面上的纸画。她往后退了两步,忽而看出了这画的名堂,对着那凸出来的圆溜溜的鱼眼睛按了一下,果然,暗门被打开了。
她又按了一下将暗门关上,坐在床上想着该怎么逃出去。
正想着,东方靖南又回来了,见碗碟干干净净的,他问道:“怎么样,东厝的饭菜好吃吧?”
穗岁看着他:“二皇子你身份尊贵,想要什么样的人没有,二皇子高抬贵手放了我吧……”
“是啊,我想要什么什么样的人没有,所以你还在矫情什么?”
东方靖南一把将穗岁按在床上,那张邪魅的脸紧紧的逼近,穗岁的双手被他紧紧地按着,她抬腿想要踹他想要从他身下离开,却被人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