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子她连呼吸都有些不顺了,更不用说骂人了。
而孟暖和孟坤两个人就坐在一旁看戏,丝毫没有想要上来拉架的意思。
孟父窝在地上缓了会,看着这两个人一动不动,“你们还坐在这干嘛?没看见你妈都被打了吗?”
哦哦,孟坤率先反应过来,冲过去想要给孟晚一巴掌。
“你个不要脸的赔钱货,看我不打死你!”
因为孟老太的言传身教,孟坤和孟暖整日里就会骂她小贱人,赔钱货。
第一世孟晚无数次想要将他暴揍一顿,但无奈孟坤是家里唯一的男孩,孟老太跟护眼珠子一样护着他,孟晚找不到机会下手。
现在嘛,呵呵,
管他是不是唯一的男娃,先揍了再说。
孟晚跟张翠花调转了位置,然后给她狠狠来了几拳,直到张翠花疼得直抽搐,她才把张翠花往地上一推,转身招呼孟坤二人。
哪怕孟坤已经比她高出一个头了,但是孟晚依旧一手一个,用力掐着二人的脖子,然后伸脚朝孟坤胯下踢过去。
看见他因为疼痛涨红了脸,孟晚随手一推,他就像破抹布一样倒在地上。
孟暖也没比他好多少,她呼吸已经不畅了,但孟晚没想放过她,谁让她抢自己入学名额的。
院子里响起一阵阵闷哼声,
他们为什么不叫?
别问,问就是孟晚已经把他们的哑穴都给封上了。
孟老太泪流满面,她一点点努力的往前爬,想要保护自己的眼珠子。
张翠花也艰难的往前爬,想替她的好大儿挨两下子。
孟父顾不得身上的疼痛,强撑着过来救他的好大儿。
孟暖:……合着我挨打没事呗?
孟晚余光瞥见居然有人上赶着挨打,她这人真善美,怎么能不满足他们?
她拳拳到肉,越打越激动,得亏她杀了好几辈子的罪犯,要不然还不一定能打这么久呢。
一口气打了四十多个耳光,孟父孟母被打的眼冒金星,这下连站都站不起来了。
看着这些人的惨状,孟晚心里的郁气消散不少。
她抬头看了眼天色,该休息了,她刚来第一天就干了那么多活,还挨了那么多的骂。
她就想不明白,哪怕养条狗,时间长了都会有感情,孟家这群人的心怎么这么狠?
孟晚悠哉的接了盆水,将脸上的汗给擦干净。
哼,一家子坏人,人家这么累都不知道给人家倒杯水喝。
她走到孟暖跟前,伸脚踢了踢她,
“以后我睡你那屋,你睡那边,有意见吗?”孟晚指着旁边的柴房道。
孟暖:有……
“居然有意见?看来是还想挨打。”孟晚朝她晃了晃小拳头。
孟暖赶紧摇头,“没有没有,一点意见也没有。”
孟晚扬起下巴扫视一圈,院子里的几人没有一个敢和她对视的,生怕她再揍自己。
孟晚满意的点点头,随即抬脚走进了孟暖的屋子。
她将门反锁,意念一动,整个人消失在了房间。
她来到院子里的浴室,扔进去几片花瓣,
随即又拎了桶灵泉水倒进浴池,这才跳进去泡澡。
孟晚低着头查看自己的身体,在看到身上密密麻麻的伤痕后,她冷笑一声,“看来我还是打轻了。”
她靠在浴池边,闭着眼摸索今后的路该怎么走。
今天是1974年四月二十七日,也是她十六岁的生日,还有三年多才能恢复高考,
但她现在只有小学文凭,如果想参加高考,那她就必须要想办法拿到初高中文凭。
记得第一世在她生日第二天,也就是明天,知青办上门通知他们家符合下乡条件,必须出一个人下乡。
接到通知后,孟家人不愿意放她离开,
所以在当晚,孟父把自己的腿打瘸了。
对外宣称是她自己为了逃避下乡,故意从房顶上跳下来摔断了腿,直接让她的名声都臭了。
不过好在她当时没有报名,所以没有从法律上处罚她,只能在道德上谴责她。
她也因此避开了下乡。
第二年孟暖与孟坤也满十六岁了,符合下乡条件,可是孟家人居然给两个人安排了城里的工作,
让他们两人都逃过了下乡的命运,成了周围人人羡慕的存在。
可她却成了众人笑话的瘸子,这群人趴在她身上吃她的人血馒头。
但这次她不会重蹈第一世的覆辙,他们要是敢打断自己的腿,那她就先把他们的腿都给打瘸了。
孟晚的眼眸里闪过几丝兴味。
洗完澡,她换了身干净的衣服,随后来到了仓库,这里面都是系统留给她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