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掌一松,攥着的陶瓷碎片“啪——”的发出一声清脆声音砸到地上。
那迷药太毒,她吸了没两口就会晕过去,祝鸢能不害怕祝正德吗?
只是生死存亡之际,她本能的母爱泛滥,打定主意要将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
等找到时机,逃跑也好,报警也好,怎么也比她睡得死沉沉、不知道被人带去哪里强太多。
她安安分分坐在小屋里,祝正德和村长说的几句话就足以让她猜到事情的来龙去脉。
有钱的老板?
她趁祝春花走后,将缺了口的瓷碗用被子一盖,在床上用力一磕,一块尖锐瓷块被她置于掌中。
他们对那个老板又敬又怕,祝鸢想好了,到时候她就拿着瓷块抵在老板颈侧,实在不行……
她就割了男人的孽根!
女人步步如莲,炕上的男人使劲后退,可沈肆之能退到哪去,他手腕早被死死捆在炕头上,他根本退无可退,没有地方跑!
可昏暗朦胧的视线里,沈肆之……
好像看见了他媳妇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