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越来越小。
“祝鸢,现在知道怕了?可若不是你一直作死……”
是啊,是她作死……
祝鸢承认是自己错了,若从一开始她不跑,靠着肚子里的孩子和沈肆之对她的喜爱,不愁拿捏不了沈肆之。
可偏偏她跑了……
又在白天虎出现的时候,死皮赖脸的去求沈肆之。
所以如今这般境地,与其说她是名正言顺的沈肆之的妻子,不如说她已经自轻自贱的成为男人的玩物。
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祝鸢痛楚阖眼。
“……你想怎么对我都行。”
她纤细手指一松,裹在身上的柔软蚕丝被“啪嗒——”垂落在床上。
沈肆之脸色越发阴沉,对着他,祝鸢看起来格外仓惶,浓密乌黑的睫毛不断颤栗,不顾外露的春光,双手格外紧张的捂在肚子上。
男人手指捻动,沈肆之没想到会变成这样,他原本只是想偷摸溜进来搂她睡觉。
沈肆之伸手揽过女人肩头,他干燥粗粝的大手放上去,粗糙的、炽烫的温度就激得女人浑身颤栗。
而男人脸上绽出果真如此的表情,祝鸢体感温凉,还不是得靠他每天每晚的温暖她被窝。
沈肆之挺直腰板,高大的身躯彻底压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