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打来了一个电话,贾雨非看了看爷爷,给楚匀示意。自己出去打电话。
“喂,大伯?有什么事情吗?”贾雨非的问法十分的官方。
大伯爽朗的笑了笑,转而,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说:“你看到了那个伤了吧,你能不能想象,那个伤口,是楚匀打的,他非要说是因为你二伯的问题,所以,爷爷才会昏迷下去。”
“他血口喷人,他没有证据,就血口喷人,你说说他,刁蛮不讲理,非非,我看之前那个陈家就挺不错的,你喜欢不?你要是中意,我愿意拉下我这张脸去帮你忙的,真的,非非啊,现在爷爷也成了那个样子了,我们贾家不知道该怎么办呢。”
贾雨非轻轻的笑了笑,开口说:“大伯,你把楚匀想的太坏了,你要是不欺负他,他是不会打人的,他要是什么都不知道不可能会打二伯的,那么多人,为什么偏偏打二伯?他不是你们想的那种人,我跟他已经结婚了,哪里有改嫁的道理,楚匀又不是没了。”
“哎呀,我的好非非,你以后肯定会吃亏的,我们这些大人,做事稳当,所以,你要相信我们,楚匀那小
子有什么好的,连老爷子都不放过,都已经那么大岁数了,他去给人家弄成了那个模样,你说说,你平心而论,他是不是混账东西!”
“我接电话不是为了你在这儿说这些话的,你说这些话的时间还不如让我去陪陪爷爷,你的话没有任何的价值。楚匀打了二伯,那就肯定是二伯做错了什么事情,对了,二伯为什么不给我说,而是,你来跟我说呢?”
贾中原支支吾吾的,说:“都一样的,他在我旁边呢,他都已经被打成了那样,已经影响到了平常的交流和说话。”
贾雨非挂了电话,皱了皱眉头,走进屋子,楚匀一脸疲惫。
“刚才大伯给我打电话说你打了二伯。”楚匀抬了抬眼眸,一脸疲惫,声音有些哑哑的说:“是我自己的问题吧,可是我没有打他。”
“我打他干嘛?我要是真的打他了,他现在就应该是个残废,我力气大,打人很疼的。”楚匀说的一本正经,贾雨非微微红了脸。
楚匀揉了揉眉心,说:“老爷子突然昏迷不醒,也不知道是被强迫吃了什么药,还有,我们之间最重要的就是信任,你懂吗?所以,不
管遇到了什么事情,你都必须相信我,最近,大伯他们不太安分,好像是有什么小动作,我们都小心一点,看好爷爷。”
翌日。
贾雨非很平常的去给爷爷带了粥,现在贾老爷子属于昏迷状态,所以,不可以自己张嘴吃东西,只能流食。
才把食物放到了桌子上,准备去喊护士,就发现了不远处向这里走的二伯,贾雨非一脸疑惑,走近了二伯,二伯看到了贾雨非,礼貌性的笑了笑。
“非非,这么早就过来了?不多睡会儿?”贾中原的声音有些颤抖,贾雨非蹙了蹙眉头,看向了二伯,手放在了二伯的额头上,等二伯反应过来的时候,贾雨非的手已经放下了。
贾雨非盯着二伯看,二伯不舒服的抖了抖肩膀,抓耳挠腮的说:“非非,我去看看老爷子,我给他带了粥,你爷爷他醒过来了吗?”
护士的脚步声,吸引了贾雨非,贾雨非笑了笑,说:“二伯,现在爷爷的吃饭问题有我负责呢,你以后就不用带什么粥了,我给她带了药膳,爷爷他还没有醒过来,所以,只能够流食。”
贾雨非接过了二伯手中的粥,笑了笑,说:“
我先走了,我还有事情要忙,你要是有事情就也快点去吧,这个粥,我先收下了,不介意的话,我想吃,我也还没有吃早餐呢,这些二伯啦。”
二伯很勉强的笑了笑,说:“好好好,你要是饿了,你就吃了吧,毕竟,我们都是为了你爷爷好。”
已经忙了很多天的贾雨非突然听到这句话,心里面颤抖了一下,笑了笑,说:“二伯,现在几乎所有的人都希望我的爷爷不得善终,也就只有你,还想着爷爷,二伯,你真好。你是个好人。”
语落,二伯看到了贾雨非微微红润的眼眶,不由自主的舔了舔牙。
二伯笑了笑,感觉再这样下去,对谁也没有好处,便就离开了。
贾雨非看着二伯离开的背影,心里面五味杂陈的,心里面暖暖的,像是一滩阳春三月的春水。
贾雨非提着保温桶,进了病房,里面的护士已经在等着了,贾雨非看着护士笑了笑,说:“护士姐姐,就把桌子上那个药膳打了就可以了,这些。”
护士平易近人的笑了笑,说:“这是我的职责,没有什么好感谢我的。”
“不过这么多天了,你每天都来看他,可
以看出来,你是一个很孝顺的孩子,我有个弟弟,高材生,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护士看着贾雨非长的乖巧,又结合了这么多天的观察,笑了笑说道。
贾雨非笑了笑,正准备开口说话,门响了,咔擦一声,一个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