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胜天匆匆赶回沈氏集团,走进沈月茹办公室。
沈月茹无奈地解释道:“梁丰被赵家的人软禁了,已经两天了,不给吃,不给喝,还切断了和外面的联系。”
龙胜天闻言皱起眉头,“你怎么知道的?”
沈月茹叹道:“是梁丰孩子家的老师通知我的。”
“小孩子两天没去学校,老师打电话也找不到人,担心之余就去家访了,结果在别墅门前被几个地痞流氓赶走了。”
龙胜天听完忍不住冷哼一声,“好一个赵家,看来他们是一点都没收到我昨天传给他们的信息。”
沈月茹微微一怔,“嗯?你昨天联系赵家了?”
龙胜天摇了摇头,简单解释了一句,然后说:“你放心,我马上安排人去处理。”
沈月茹无奈地点了点头,“我本来不想麻烦你的,但这件事我实在想不到办法。”
龙胜天笑道:“说什么傻话,我的不就是你的吗?你等着。”
说完,龙胜天掏出手机打给黑龙。
“现在省城收拾残局的是孙永年还是张世豪?”龙胜天问。
黑龙回道:“张世豪,孙永年在其他地级市。”
龙胜天吩咐道:“好,让张世豪去一趟这个地址。”
……
……
省城,梁丰别墅外。
十几个染着黄毛的青年坐在车里,开着暖气,抽着香烟,车厢内一阵云雾缭绕。
这时,梁丰脸色苍白地走到大门前,双手艰难地抱着一个十几岁大的少年。
“开门,让我们出去,我儿子饿晕了。”
“开门,快开门!”
梁丰扯着嗓子沙哑地吼道,因为两天不吃不喝,他的嗓音就像干枯劈裂的枯藤,一句话说完嗓子里像着火了一般火辣辣的疼。
听到声音,一辆停在路边的豪华房车内,赵鹏涛搂着一个女人下了车。
下车后,赵鹏涛故意在原地多站了两秒,伸了个懒腰,一副刚睡醒的慵懒模样。
旁边女人嬉笑着递上一颗葡萄。
赵鹏涛张嘴含住,这才慢悠悠走到门前,冷笑道:“怎么?这才两天就饿晕了?本少爷还以为你们能多撑几天呢。”
梁丰双眼喷火,怒不可遏地吼道:“赵鹏涛,有什么你冲我来,放了我的家人。”
赵鹏涛连连摇头,高高在上地说:“不不不,不是我放了你的家人,是你该放过你的家人。”
“只要你老老实实交出药方,你的家人不就没事了吗?”
梁丰一口回绝,神色抓狂道:“不可能,我就算是死也
不会把药方给你。”
一旁,一位同样脸色苍白,虚弱无力地女人开口说:“你们这是非法拘禁,这是违法的,我要报警抓你们。”
赵鹏涛两手一摊,得意地笑道:“你这是污蔑,我们就是在路边停车,哪里拘禁你们了,哪里违法了?大不了你让交通治安来给我贴条嘛,本少爷不差那几百块钱。”
“哦,我忘了,你们家没水没电,电话线也断了,没法跟外界联系,啧啧,要不本少爷借给你们个电话?”
“哈哈哈。”
赵鹏涛身后,一群黄毛哄堂大笑。
女热被气得身体颤抖,抬手指着赵鹏涛,眼神愤怒却又无可奈何。
忽然,一直抱着儿子的梁丰身体哆嗦了一下,双腿一软险些栽倒。
他也两天不吃不喝了,浑身无力,能撑到现在全凭一股救子心切的信念。
“嘿,你要干什么?你要碰瓷吗?本少爷可没动你。”赵鹏涛嘲笑道。
身后一群混混更是七嘴八舌地讥讽道:“你儿子都快死了,你还守着那张破药方有用吗?”
“脑子被驴踢了,真搞不明白像你这种蠢货怎么能做成生意的。”
“我们赵公子不打你,不骂你,对你已经仁至义尽了,你还蹬鼻子
上脸,特么饿死你都活该。”
赵鹏涛挑了挑眉,满脸得意道:“你不是和沈氏集团签订合同了吗?”
“你不是自以为找到靠山了吗?这都两天了,怎么也不见他们来救你啊。”
“要不我帮你给他们打个电话?你猜他们会不会来?”
梁丰气得浑身发抖,再也抱不住儿子,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满脸怒火道:“赵鹏涛,你不得好死!”
赵鹏涛嘴角一撇,不屑地说:“我死不死你是看不到了,倒是你儿子,不交出药方,只怕他连明天都撑不到。”
“啧啧,到时候白发人送黑发人,梁家就彻底绝后咯。”
身后,一群混混再次大笑。
“嘿嘿,这脑残敢和赵公子您作对,死了也是白死。”
“等他死后咱们再找药方也不迟。”
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