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泼了那么多脏水都不会解释一句,最后生生被人气病,然后又被某个贱人下毒害死。
唉,可怜哪。”云梦说着一阵摇头感叹,“这人啊,还是得有话就说。
否则只能憋死自己,便宜贱人,坑了孩子。”
“你胡说!我不是我没有!”
赵三夫人惊慌的站起来想辩解,却紧张的说话不利索,心声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哗哗响。
‘天哪,云梦这个贱人怎么知道这事,这件事明明做的很隐蔽,知情人都死了啊。’
‘就连婆婆都不知道是我下的毒,为什么云梦这个贱人知道?是谁出卖了我?’
‘不行,不能让云梦这个贱人继续说下去,我必须要想办法解释清楚。
毒杀原配可是死罪啊,我不能死,我的孩子还没成家立业,我死了他们怎么办?
万一赵奇再娶个心思比我还恶毒的,那我的儿女岂不遭大罪了,这绝对不行。
再说了,那个短命鬼的嫁妆还在我手里,我死了,那么大一笔嫁妆岂不是便宜了外人。
人死了,钱却没安排好,这绝对不行!
云梦坏我好事,她该死!’
就在赵三夫人心声不断时,与赵三夫人不对付的肖二夫人突然搭话,看着云梦笑问:
“哟,齐王妃那话从何说起啊?不如展开细说,也让我们听个仔细听个明白。”
说完她看向赵三夫人的眼神充满嫌弃与愤怒,还夹杂着一丝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