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耐德眯起眼睛,唯一能和这种事联系起来的那个部门绝对和专业沾不上边,那是个由校园弱势群体、废柴宅男、欠钱老赖进行领导的学院之耻,其部长目前最威风的称号也不过是‘等级制度的钻地弹头’。“芬格尔先生的新闻能力无出其右,他领先时代掌握了舆论战法,是一名具有卓越眼光的观察者。”梅森说道,这大致是那位的原话,只不过他进行了一些书面上的修饰。施耐德忍不住身体后仰,还真有人能在粪坑里发现金子?再者,闲的没事翻粪坑干嘛。“行。”他嘶哑地咳嗽起来。梅森告辞离开。当天夜里,芬格尔接到了来自执行部长下达的任务,eva亲自告密,毕竟自格陵兰事件后双方其实私底下关系不太好,互相见面只会被迫想起那段惨痛的往事。“要帮忙么,我可以帮你回绝。”eva问。“那得用什么离谱的理由才能回绝这种离谱的事。”芬格尔挠挠头,“都二十一世纪了老爷们还不给农奴们一点自由权,活该他们被草叉扎屁股,不过以我辈农奴的生产力,这点小事啃两天草就补回来了,不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