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澜站直了身体,也不觉得尴尬。
“我的身体,一直都挺不错的。”他意有所指。
“我也看出来了,分知青是我见过的男人中,身材最好的,这气质也是最好的。”时韵说话的时候,眼睛盯着分澜手腕上的手表。
分澜发现了她的动作。
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腕。
这块手表是他在京市买的,主要就是用来看时间。(手表不用来看时间,那用来做什么?)
只是一眼,他就已经懂了时韵的意思。
不过,这块手表,他并不打算给时韵。
毕竟手表的带子很宽,并不适合骨架小的时韵。
“分知青果然是大城市来的知青,这手上的手表应该很贵吧?”时韵原本还想弯弯绕一下,可是一开口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这样了。
可能是她直来直去习惯了?
“还好吧。”分澜不接招。
啧。
时韵努努嘴,她知道分澜就是故意的。
算了,还是不抢了好了要是把他惹生气了,到时候不给她做饭了怎么办?
吃上了分澜做的菜,再吃别的,时韵觉得那就是对她的惩罚。
“分知青,天黑了早点休息哦。”时韵说完,自己回屋子去了。
分澜看着她离开,呼出一口气。
刚才时韵和时阳他们说的话,他都听到了。
至于她话里的意思,分澜十分了解。
他吞了吞口水,然后快速去了后院,清洗自己身上的汗水。
回到屋子的时候,还专门看了一眼时韵的屋子。
门紧闭着。
他知道时韵没有睡着。
于是他也进了屋,甚至还从自己空间里掏出了一瓶香水。
这是时韵不要的,随手丢给他了,他一直放在自己的空间里。
他对着自己的手腕喷了几下。
然后闻了闻,淡淡的桃子味,很好闻,是时韵喜欢的味道。
分澜躺在炕上无心睡眠。
甚至大脑里还在练习等会即将发生的事情。
隔壁传来了一个声响,分澜立马闭上了眼睛,装睡。
不能让时韵看出了,他的紧张和期待。
可是过去好一会,那动静也就响了几下,又回归 平静。
怎么回事?
时韵怎么还不来?
是不是她担心时阳他们还没有睡着啊?
早知道这样不如给时阳他们吃点安睡药好了。
不过没关系,好饭不怕晚。
分澜深呼吸几下,迫使自己内心平静下来,一定不要慌张。
又过去半个小时。
月亮朦朦胧胧的光透过窗户照在分澜的脸上。
分澜起身。
轻手轻脚走到了门口的位置。
轻轻把房门给打开一点,再打开一点,这样等会时韵就可以直接进来了。
做完一切,分澜又蹑手蹑脚回到了炕上。
一直等到后半夜,再确定时韵不会来了以后,他这才反应过来。
原来那家伙是故意逗他玩的。
无奈笑了笑,分澜又蹑手蹑脚把门关紧,这才带着遗憾,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分澜打开门就看到时韵正在院子里劈柴。
举起斧头,一刀下去,大腿粗的木桩就成了两半。
时韵回头,看了一眼分澜。
“分知青早啊。”
分澜点点头,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对于昨晚时韵耍他的事情,他是一点气都没有。
“分知青,昨晚没有休息好?”时韵看着分澜,一脸诧异的样子。
分澜:“……”
她难道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没有睡好吗?
居然还故意这样问。
不过想想也是,他认识的时韵就是这样的。
“没事,昨晚有老鼠,跑来跑去,吵的我没有睡好,对了我先把早饭煮上,你们等会就可以吃了。”
分澜去了厨房。
时韵露出一个得逞的笑。
小样,看她不把他拿捏的死死的。
分澜把米粥熬上以后就离开了。
毕竟他今天要早点去镇上。
需要买的东西还挺多的。
时韵呼出一口气,洗了一把脸。
吃了两碗的米粥以后又把自己关在了屋子里。
明天,就到了和田厂长约定的时间,所以今天一定要把事情都做完。
——
分澜离开以后,直接去了大队口。
其实他空间里是有太阳能山地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