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感觉到了吗?」神父询问道。
他很享受这种感觉,大脑处于低功率运行状态,眼前景物不明显地晃了一下,连带着人也觉得有点眩晕。
「希望你这些天休息得还好,瓦丁修士告诉我说,你觉得耳边的声音没那么多了?」
或许有空的话,最好问问能不能带人来这团建,微醺的阳光过于舒适,让总是晚上窝在实验室的人都有点不适应。
「它们不那么清楚了。」
克拉夫特跟着瓦丁在门前下马,看着他向修士出示了某种证件,随后才被放行。
「至于光,来这之后就没什么印象了,我甚至感觉它不是冲着我来的。」
「那梦呢?还有梦里的光线怎么样了?」
往里就进入了建筑的中庭,相较不修边幅的外墙,这里的布置就舒适多了。
据瓦丁修士解说,渠水都来自一口天然泉眼,最早的开垦者正因此相中了这块土地。
「你也是?」
话音未落,一片如常的安静中,神父猛地捂住双耳,看向之前扭头方向,好像有千万人山呼海啸般的巨响从那里发出,在别人无法听闻的频段上撕扯他的耳膜。
而克拉夫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刚才那不是眩晕,是某种大地深处的振动,跨越遥远的距离,抵达他们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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