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可真是痛快,总算让咱们扳回了一局。等过两天我也要找个机会,好好去笑话一下他。”
福雅郡主格外满意的回答,不过话音才刚刚落下,陈芸娇就直接说道。
“不许如此,”
她现在是说话不方便,否则也会讲清楚其中的缘由。
福雅郡主虽说不知为何拦着自己,但也清楚,陈芸娇肯定有自己的打算,于是连忙说道。
“嗯,你别着急,我听你的就是,不过这次咱们能免费的看场好戏。”
福雅郡主想想楚国一旦到来,陆寒州的境地,自己就觉得格外搞笑。
陆寒州现在已经成为一个真正的太监,只怕不仅在这边丢了脸,以后就算去了楚国也会受人指指点点。
不论走到哪里,那可都是千夫所指。
陈芸娇倒挺冷静的样子,好戏还在后面,自己现在无需着急。
她现在要做的就是卯足精神,养好了身体,快些去瞧好戏。
楚渊仿佛也知道,陈芸娇心中在想些什么,于是就又讲道。
“再有十天的功夫,他们就来了,到时候你正好能够痊愈。”
陈芸娇听到此话,露出一个微笑。
“我很期待。”
她到时更不介意和陆寒州直接撕破脸皮,好好的恶心他一番。
反正这一次他要去了楚国,那可就是永远都不会回来。
摆明了就是朝廷的弃子,否则绝不会被送出。
楚渊也笑笑,他没有在说什么,而是坐在陈芸娇的旁边。
陈远也被老夫人叫了过去,他自从那天之后,再也没有去琉璃院露面。
“母亲,听说您着急找我,有何要紧的事情。”
陈远一进来后,仿佛并不自知一样的,便直接开口问道。
老夫人正在转动着佛珠,瞧见儿子过来,还装傻充愣一般的说话。
放在从前,她早就已经急了,但这次却不同,反而是语重心长的说道。
“楚渊最近天天都在这,而他在朝廷上另有一番见解,更有着人人所羡慕的见识,你若能受他点拨,何愁没有上升之势?”
老夫人讲完,陈远仿佛也将这些话听了进去,但却也有着自己的难言之意。
他心中有些尴尬,但不愿明说自己是惧怕楚渊这个后辈。
如今更是要让自己去不耻下问,那这脸上如何能够挂得住?
“在朝为官者最是需要一身清廉,儿子最怕的更是被人所议论,所以时刻都在避嫌。”
陈远冠冕堂皇的开口回答,讲的更是一副严肃认真的模样。
老夫人怎会不了解他这些,不过就是说辞而已,全都是借口。
所以听完这番话后,也只是冷笑一声,随即说道。
“可机会就摆在眼前,你若不用,那未免太过可惜,而且别人的议论何所畏惧?”
老夫人摆明了是想让陈远过去,但没有提起陈芸娇。
陈远更是知道,自己这次若是再拒绝,那可就真挂不住脸面了。
他只好一番犹豫过后,无奈的说道。
“也有两天没瞧见那丫头了,不如儿子过去看看,说不定顺便也能聊上两句。”
老夫人终于达到自己的目的,脸色也不如刚才难看,反而是点点头。
“这样也好,最起码你做足了功夫,也省得外人议论,而且咱们无所畏惧,马上就要是一家人了,有什么好怕的。”
“母亲高瞻远瞩,儿子愧不敢当,还要让您帮忙担忧这些。”
陈远还算孝顺的回答一句,不过这都是表面功夫罢了。
老夫人最是不相信他的,所以随后便敷衍着打发道。
“你也回去准备一番吧,给孩子准备点补品什么的,别让别人挑出毛病,何况国师大人还在此,更不能丢了家中的脸。”
陈远这次已经没有任何问题,更是将这些话全都听了进去,不敢有任何质疑。
他很快就赶紧离开,贺嬷嬷将这一切全都看在眼中,不过却有些头疼。
她略带无奈的望向老夫人:“这一路走来,您一直提点着侯爷,但咱们总有老的那一天。”
说白了,陈远本身并没有多大本事,如果没有家中的帮持,以及当年亲事的点缀。
那他只怕早就被饿死了,又如何能有今日加官进爵之时。
老夫人也格外头疼,甚至都已经没有心思再去转动佛珠,烦躁的放在一边后说道。
“这也是命,半点不由人。”
陈远天生就是个蠢才,自然怨不得旁人。
让自己唯一欣慰的,是陈少康看起来可比他父亲可堪重负。
这孩子虽说年纪小,但也沉稳,而且还不和亲母那边有所挂钩。
而陈芸雪,更是洗手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