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芸娇看到楚渊坐在自己的对面，颇感意外的发声。
但很快意识到，或许自己不该说话，所以又赶紧闭嘴。
楚渊挑了挑眉头，颇带意味地说道。
“莫非是见我来了，觉得格外意外？”
“不敢。”陈芸娇老实的开口回答。
她好像不愿和楚渊多说，至于原因，自然是和宝祀一样的。
和楚渊说话，压力实在太大。
楚渊没在继续说话，而此时马车也已经开始行驶起来。
这里面的装潢极为简单，有着淡淡的竹香味，许是楚渊平时用的。
陈芸娇已经没有想着再说话，不过过了一会，就听到男声疑惑问道。
“陈小姐似乎很怕在下，咱们也算是有着旧交情了，本以为你会和旁人不一样。”
陈芸娇没想到，楚渊居然会直接将这些，就说了出来。
她只好抬起头，看向眼前的男子，认真的说道。
“臣女平日里在后宅生活，不似大人一般，每日要与王侯将相过招，且各自的苦难不一样，所以虽说大人帮过臣女，但臣女以为，你我不是一路人。”
陈芸娇这还是最近这阵子以来，头一次对楚渊说这么多话。
楚渊目光本来极为冷静，可听到这里后，却突然皱眉，不过极快的就恢复了正常。
他好像是明白了一样，所以自说自话的点头。
“原来如此，不然还以为我是如同豺狼虎豹一般，让你害怕。”
“臣女不敢。”
陈芸娇继续开口说道，不过依旧是带着那份疏离。
这份疏离，正是楚渊最不愿意看到的。
楚渊清楚的感觉到，自己心中稍有些落寞，这是难得的失落导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