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芸娇走的格外洒脱,甚至都没有回头相望。
但刚走没两步路,就发现自己背后,好像有着一双眼睛在死死的盯着她。
宝祀更是这样觉得,她更加坚定自己刚才所说。
“大小姐,国师大人极有可能是来找您的,不如您过去说说话?”
宝祀终于忍不住这种压力,悄悄地拽了一下陈芸娇,小声的说道。
“你平日里天不怕地不怕的,为何现在倒是这样惊恐。”
陈云娇其实都有些许无奈,而后更是忍不住的唠叨一句。
宝祀更是苦不堪言,在听完后连忙就说。
“奴婢从小可就是苦出身,最能看惯别人的脸色,国师大人明显是生气!”
“陈大小姐,在下有事要商量,可否借一步说话?”
就在宝祀这话才刚刚说完,楚渊就直接走上前,主动的开口讲道。
宝祀听到这句话如释重负,更知道他不是坏人,自己可以放心的将小姐留在此处。
“那二位主子先聊着,奴婢去前面看看。”
宝祀赶紧开口回答一句,说完这话便一溜烟小跑的离开,生怕会受到牵连。
就连宝祀都已经发现异常,可想而知,老夫人的直觉,有多么的准。
不过陈芸娇现在没心思想这些,反而是冷冷的望向他。
知道是已经躲不过了,所以这才行礼而后,冷漠的说道。
“臣女见过国师大人,不知国师大人有何指教?”
她现在这个样子,楚渊还真是并不陌生。
陆寒州那天便是被这样对待自己,可是听到了全程。
没想到这样快就两极反转,如今轮到了自己。
“前两次我都有事情,未能如约,今日特意来跟你说声对不住,是来请罪的。”
楚渊心中有些胆战心惊,连他居然也会害怕,这是让他也意外的。
不过却也将实情说了出来,但等讲完后,陈芸娇听到这解释,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这些和臣女又有什么关系呢?你我乃是陌路人,无需向臣女解释。”
陈芸娇回答的格外果断,她在讲完后又行了个礼,这次好像是在请求,但更多的则是先礼后兵。
“臣女的记性不太好,从前的事情全都已经忘了,也不想再与外男有任何瓜葛,还望国师大人自重!”
果真是来什么便怕什么,楚渊最担心的,便是听到这个回答。
他当然不会就此罢休,而在说完这话后,陈芸娇就自认为已经讲完了。
她不再开口说话,而是转身离开。
好不容易才再次相遇,楚渊当然不会就这样罢休。
楚渊心中清楚,自己必须抓住这个机会,否则以后后患无穷。
他这次可不再当个君子,而是直接上前拉住陈芸娇的胳膊。
陈芸娇一把甩开,这次终于翻脸,愤怒的望向他。
“国师大人,您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吗?请自重!”
“我是真的有着极重要的事情,如今还不能告诉你缘由,等到日后你便会知道。”
楚渊特别的无奈,但却也只能如实的讲道。
可陈芸娇却冷笑一声:“这些国师大人不必解释与我听,跟我没有任何的关系。”
“之前问你的问题,如今想必已经有了答案,你这个样子,不就是因为我的爽约,而恼羞成怒?”
楚渊突然答非所问,终于发现了这个要素。
他在说到这里后,平日里异常严肃冷漠,让人惧怕的气场,此刻终于柔和了许多。
他温柔的望向陈芸娇:“我知道这样说未免太过唐突,不过我不愿意再隐藏自己的心意,我是真的心悦与你!”
楚渊格外温柔的目光,让陈芸娇意识到,自己已经掉入到了一个陷阱之中。
此刻若是不作出剧烈的挣扎,想必往后都会被这陷阱牢牢套住。
她刚想要厉声拒绝,但又听到楚渊继续讲道。
“我知道你心中的计划,更知道,你在厌恶憎恨什么人。自然会助你一臂之力,只要是你讨厌的,那便是我也讨厌的。:”
陈芸娇刚才的强势终于不见,取而代之的则是有些慌乱。
她知道自己已经不能再和他讲话,否则只怕真会陷入到陷阱中,无法自拔。
“国师大人请自重,不要再跟上我,否则我可要喊了!”
陈芸娇这次明显没有方才那样强势,反而还多了几分落荒而逃。
宝祀其实就在不远处眺望着,心中也有些后悔,刚才不能丢下小姐独自待在那里。
这不就是传说中的羊入虎口吗?
陈芸娇这次离开,楚渊没有再追上去,反倒是在后面又说了一句。
“过两日我会再找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