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结果已经不言而喻,顺藤摸瓜,定可以查个清楚。
于是老夫人又望向陈芸娇:“你是打算借着尸体的事情,将此事闹大?”
老夫人这样想着是正常的,因为这也算是一条路。
一旦这件事情在明面上出现,且通过衙门闹大了,那么便会无法收场。
陈芸雪和云氏,后院的算计倒是精通,可这外面的事情却难以应付。
一旦如此,那么肯定会有更多的破绽露出,想要水落石出,更是简单。
陈芸娇却轻松一笑:“祖母。咱们偏要反其道而行之。”
她心中的计谋可不是这个,可这听的老夫人却更加疑惑了。
真是二丈和尚摸不着脑袋。
“你这孩子的心思,如今我也猜不透了,这究竟打算怎么去做?你倒是最起码先透露一点。”
老夫人平日里,不论遇到什么事情都能处变不惊,可这次却变得有点着急。
陈芸娇看着老夫人已经如此着急,也没了再瞒下去的意思,于是直接说道。
“光是影响他们可不行,如今六皇子刚刚被委派了几件朝廷之事,此事若是闹大又牵扯到了六皇子,他是否又会被影响到?”
他们如今可是一条船上的蚂蚱,陆寒州光想着来利用侯府,但却也要知道,他们可是荣辱与共。
陈芸雪这边一旦出了事情,陆寒州也要被影响的极为厉害。
老夫人自认为,自己已经算是老谋深算,这一生见过了无数的算计。
且早就已经取其精华交给了陈芸雪,但真没想到,长江后浪推前浪。
陈芸雪比自己想象中的,可还更加出色。
“你这孩子,若是个男儿,定会登侯拜相。”
老夫人颇为感慨的说道,同时又分析起来。
“她们也该好好摔个跟头了,不然只会越发猖狂,还真以为侯府跟着她们姓不成。”
彼时的老夫人还认为,宝祀的这件事情,云氏参与其中。
陈芸娇却不这样觉得,但此刻并未说破,反而继续讲道。
“六皇子本就急功近利,他迫切的需要证明自己的能力,以此才能在陛
可如今却生生的让这还没过门的侧妃连累,他该有多么恼羞成怒,那也是能猜得到的。
老夫人自然也知道了这些,不过却冷笑一声,没再开口说话。
而随后又想到什么,看向了陈芸娇。
“可需要我助你一臂之力,这件事情可不是那么好完成的,须得环环相扣,且用人极为小心谨慎。”
老夫人开口问了一句,因为这衙门肯定是需要人的,且如何发现尸体又将此事闹大,更得步步为营。
不过陈芸娇却直接摇头:“咱们跟前的这个衙门,贺大人是刚刚从外地那苦寒之地调派而来,他更需要证明自己的能力,以此来站稳脚跟。”
所以自己只需牵个头即可,剩下的那些一旦闹到了衙门,他们自然会查清楚。
宝珠虽说已经生死,可却是侯府的人,那身上肯定也会带有着和侯府有关的东西。
而介时,自己助衙门一臂之力即可。
老夫人看着孙女如今已经攻于心计,且熟练地掌握了这些。
她是心中五味杂陈的,一方面高兴着陈芸娇的蜕变,可却又有点心疼。
“也是难为你了,小小年纪就要让你经历这些。”
“孙女可不觉得有什么,母亲当年死的不明不白,这才只是个开始。更是练手的好时机!”
陈芸娇头一次提起了自己的生母,长公主,且露出了自己的恨意。
老夫人哪能不明白,可却突然闭嘴。
沉默片刻过后,拿出自己的佛珠转动了几下,随后讲着阿弥陀佛。
她绝不会参与这些,此等之仇肯定不共戴天。
楚渊可就不知道这些了,他这两天只是期待着每日的信件。
不论有多么忙碌,信都要送到他的手上,然后由他亲自回信再被人送出。
而这京郊的一处山林中,猎户们正准备齐心去打猎,可却发现了个新的土包。
随后的一切,可就显得更是顺理成章。
云氏自然也有着自己的眼线,而陈芸娇更是有意透露,她立马便得知了这个消息。
“你身边的宝珠死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直接跑来质问陈芸雪,陈芸雪等待命人描绘着指甲,可看着娘亲如此愤怒。且说出了这个消息。
陈芸雪先是愣了一下,不过而后却讲:“每天都有着生老病死,宝珠害了急症,母亲不必多想,女儿都已经解决妥当。”
“你这个蠢货,自认为自己做的极好,可如今尸体已经被衙门带走,那里的仵作手段有多么高明,还需要让我告诉你吗!”
云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