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困,这又不是别的药。”父亲解释道。
“那这样,您看啊,能去医院看病的,有多少愿意试药?您找各个街道办,农村公社,请他们发药。
底层群众生病不去医院的多了去了,能抗就抗。请他们发药,再统计下,不就完了吗?您上报卫生部后还要您操心?”赵阅翻着白眼道。
父亲瞪目结舌道:“这样也行?这不就逼老百姓吃药了吗?”
“这怎么不行?怎么能叫逼老百姓吃药。您天天蹲研究所里两耳不闻窗外事,多少人吃不起药?还有人喝什么符水。”赵阅道。
父亲若有所思的说:“行,一会我就打报告。这问题解决的话,我把论文一发,出口就不成问题。”
“行,对了爸,您对抗癌药有什么思绪没?”赵阅问道。
“有研究,但是只在表面,深入的话病例太少,我也没办法。”父亲思索一下开口道。
“哦,那我回头跟老太爷商量商量,问问他认不认识国外专家,要点病历给您看看。”赵阅没当回事儿的说。
“嗨,你个臭小子,你现在都能安排我下一步研究方向了?滚滚滚,别在我这待着,没事儿你就回家睡觉去。”父亲突然没好气的道。
赵阅起身拍了拍屁股‘切’了一声抬腿就走。
被撵出来的赵阅骑着车回到四合院,抬着躺椅放到柿子树下,晃悠了两下也困了,凌晨三点多就起来了,眼睛一闭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