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暗道:这老登不会有精神病吧?
易中海拎着裤腰带走进前院,撇了何大清家一眼,哼了一声,今晚就得让何大清见识见识他是怎么教育柱子的,反正肯定比他何大清强。
回到家易中海把裤腰带放桌上,看了下时间,就坐那等易雨柱下班回来,让他见识一下爹应该这么当。
丝毫不觉得自己火上浇油的赵阅躺在摇椅上,哼着社会主义好,看妹妹灰头土脸的模样心情大好。
摸摸兜又掏出来2毛钱道:“虎子,去看看有没有卖冰棍的。”
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没有的话你就回来把钱还我,有的话你就买,剩下的给你跑腿费。”
王虎拿着钱不敢说话,又从上衣兜里拿出1毛钱才出院子。
等王虎买回来,赵阅起来洗了把脸,看赵紫韵还在那收拾,给她喊出来道:“你先歇歇,吃完了再收。”
赵紫韵吃着冰棍说:“哥,晚上易雨柱要又要挨揍了?”
赵阅嘿嘿笑道:“快了,这都下班了,一会就能看见了。”
然后赵阅把脸一板,对赵紫韵说:“一会我带你去前面看看,这易雨柱的今天,就是你的明天,你要是敢不听话,我也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那样红!”
赵紫韵吓得冰棍也不吃了,就要往屋跑。
赵阅狞笑着说:“跑,嘿嘿,你往哪里跑?走吧您嘞!”
赵阅带着妹妹来到中院找个好位置等着开戏,贾东旭跟许大茂俩人先回来了。
许大茂看着这兄妹俩人站一大爷家旁边,不由好奇的问道:“阅子,你们干嘛呢?”
赵紫韵说:“我哥说一会易雨柱该挨打了,我们来看看。”
许大茂两眼放光,小跑着回家把包放了,又跑了回来。
贾东旭无奈的摇了摇头回家了,以为他不感兴趣,结果把秦淮茹也带来了。
屋里的易中海看着时间,觉着柱子该回来了,就出屋等着,看到赵阅他们在旁边待着也没说什么。
等了大概几分钟,易雨柱龇牙咧嘴的回来了,估计昨晚给他打破皮了,天热汗水一腌疼啊。
易雨柱看着易中海在等他,又看裤腰带好好的系着,松了口气,上前恭恭敬敬的问道:“爹,天热,您怎么还出来了,走,回家,晚上我给您做好吃的。”
易中海微微一笑,觉得昨天揍的起了效果,于是拉着易雨柱进屋说:“来,我带你看个宝贝。”
易雨柱前脚进屋,易中海就把门关了,拎起新买的皮带怒喝:“易雨柱,我今儿再教教你,谁是爹!”
“啪。”
“啊,爹,我今天没犯错啊!”
“啪,还敢顶嘴?知不知道自己哪错了?”
“爹啊,我真不知道啊。”
“啪,易雨柱,我问你,咱俩谁是爹?”
“您啊,您是爹!”
“啪,那我再问你,你爹打你对不对?”
“对,不对,爹啊,我没犯错啊。”
“啪,啪,看来你眼里没我这爹啊。”
“啪,哎呦,爹我错了,啪,哎呦,妈您跑哪去了。”
听着屋里易雨柱哭爹喊娘的,许大茂哈哈大笑,简直比喝了冰汽水还舒服。
赵紫韵听到这皮带炒肉的声音也跟着哆嗦,特别是赵阅不怀好意的盯着她看,她更害怕。
贾东旭对秦淮茹说:“看见没,这柱子就是那孙猴子,一大爷是那如来佛,他翻不出去。
以后院里也能清净不少,柱子嘴不臭也能少惹点麻烦,我回头跟你讲讲,他那嘴,损到家了。”
赵阅点头说:“东旭这话对,柱子坏就坏在那嘴上,也不知道跟谁学的,他那前爹也不这样啊。”
许大茂不屑的说:“还能跟谁学的?打小就去天桥那边学摔跤,那什么人没有啊,能学好就怪了,他这嘴哪天被人缝上我都不吃惊。”
这时候一大妈拎着布兜回来了,听着屋里易雨柱的声音,倒也不着急进屋。
易雨柱嚎了大概有几分钟,易中海才把门打开,嘱咐一大妈拿点药给易雨柱上上,别发炎了影响明天继续打。
刘海中这时候正好回来了,易中海赶紧迎上去说:“老刘,我今天又打了柱子一顿,我发现这得这么打,又疼又不会伤着…”
刘海中听的腮帮子肉直抖,拉着易中海就进屋研究了。
赵阅看着奇奇怪怪的易中海,陷入沉思,这道德天尊怎么变降龙罗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