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成和于莉来到鸽子市,一个穿大棉袄的拦住他,说:“爷们,您这是买啊还是卖?”
阎解成咬着腮帮子说:“卖。”
这人也没在意,随意说:“那您给个一毛钱,东西拿进路边摆着就成,有我们看着呢,放心卖,对了,你们东西呢?”
阎解成四下看看说:“卖工作。”
大棉袄一听这是大单啊,怀疑道:“爷们你怕不是个雷子吧?拿走寻开心呢?”
阎解成不耐烦的说:“要不要一句话,耍你你囊死我。”
大棉袄这才正色道:“爷们儿,走着。”
七拐八饶的来到一间小院,大棉袄敲了几下门,隔了几秒又敲了几下,这时门有人打开,大棉袄跟他耳语一番后对着阎解成说:“您二位请进,里面有人招呼着。”
说完就走了。
阎解成跟于莉进去,被带到一间屋里,里面是个中年人,问清他们工作后说:“您二位这是要跑路南边?看着也不像有钱人啊,也不像犯事的,算了,我也不问了,每个人有每个人难处。
俩工作800,别着急开口,我们也得打点,您二位要是同意,明儿一早厂门口带人进去办手续,跟人进去就行,让签字就签字,别问。
办完了来这给您钱,我给您换700块钱的小黄鱼,剩下的100给您现金,贴心吧?您再留20块钱的话,我给您两张介绍信,再给您留一地址,到了南边要是自己没办法过去,您就按地址找这人,包您过去。
您也别怕我们坑你,我们犯不上,您二位现在考虑一下,给我个答案?”
阎解成和于莉一句话都没讲,点头同意。
回去路上,阎解成走路都打哆嗦。
第二天一早,阎解成和于莉分别到厂里去办手续,阎解成特地晚走了一会,就怕院里人在厂门口看见。
一切顺利办完,阎解成和于莉拿着小黄鱼和钱还有介绍信出了院子。
大棉袄刚要跟上去就被中年人踹了个跟头,骂到:“我早说了,别玩以前那一套,我们现在也有人罩着,犯不着玩老一套,我们现在是专门替人排忧解难的活菩萨,懂吗?”
阎解成和于莉来到火车站,买了两张张前往南方的车票,上了火车,俩人才舒了一口气,阎解成说:“咱们没有回头路了。”
于莉咬着牙说:“最穷不过要饭,不死终能出头。”
俩人拿着介绍信,一路过关斩将,冒死来到岸边,观察几天,有人被边防打死,有人过去了,有人淹死了。
俩人都旱鸭子,哪会游泳?又舍不得小黄鱼,就干脆自己学,学会了之后在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俩人成功的游到了元朗。
俩人到了港岛就跟第一次进城差不多,虽然这时候也没什么特别的高楼大厦,但是跟四九城不一样啊。
俩人把小黄鱼换了,花了点钱成功的办理了港岛证件,这时候两口子才松了口气。
拿着所剩不多的钱,俩人又茫然了,过是过来了,但是做什么工作啊?
当时港岛上海人也不少,但是大部分都是广东那边的,讲话都听不明白,俩人又苦逼的学。
一开始阎解成到码头搬货,于莉在一个茶馆打工,直到有一天有矮骡子调戏于莉,阎解成终于忍不住了,把在码头上受得气全爆发出来了。
夫妻俩拎着刀砍了一条街,剁了6个人,抓起来后他们把剩下的所有钱都给了小英子人,才被放出来。
可是阎解成被放出来后就有人喊他成哥,要跟他。
阎解成悟了,这不就是收小弟吗?这有什么不会啊?
于是以阎解成,于莉为首的具有社团性质的帮派出现了。
阎解成和于莉先是利用了游过来需要亲戚才能拿到证件的便利条件,以关系为纽带,网罗大量好勇斗狠的人员组成“忠义社”,开香堂,定家法,拜关二爷。并长期欺压原有港岛社团,码头帮派,从事帮派活动,但是从不欺压良善。
期间开酒吧,开宾馆,红楼,等等只要能赚钱的都有参与,一个新兴的帮派想要崛起,少不了杀戮,抢地盘,占码头,忠义社更是当仁不让。
其中阎解成身穿黑西装,梳着大背头,于莉身着旗袍,俩人经常在众多双红花棍的保护下,笑看全场,人称成哥,莉姐。
其他帮派与小英子多次想剿灭以阎解成,于莉为首的忠义社,但是忠义社组织严密,各行各业都有人手插入其中。其成员利用手段,迫使部分机构职员离家出走,躲避恐吓,造成极其恶劣的影响,一时人人自危。
巅峰时期,阎解成一跺脚,海面都要震上一震,一句话小英子就要立马前来汇报工作,可谓光宗耀祖!
之后,阎解成于莉夫妻俩把目光放到小日子,拿下当地帮派后,等黑泽高官发现罪魁祸首正与小美子爹品着红酒,抽着雪茄时,知道大势已去,拱手请忠义社入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