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寡妇看院里义愤填膺也不敢作幺蛾子,她也知道这院里住的都是狠人。
于是放低声音说:“我今年才27,正所谓女大六,乐不够,那我大儿子不改姓,不跟许大茂叫爹,小的总成吧?他们爷爷奶奶也不是住进来,没事看看孩子还不行?许大茂你说句话。”
许大茂没理她转身对老少爷们说:“我虽然天生不育,但是我也不想找个带孩子的寡妇。
院里人也都知道我,说我从小就坏我也不反驳,我这人想事情就爱往坏处想,我要娶个带孩子的寡妇,那我以后就得看他们娘俩眼色过日子了,因为我许大茂无法生育啊,以后得求着孩子养老。
那以后我老了,给我往床上一扔,人跑了怎么办?别说不可能,我赌不起,我也说了我想人都往坏处想。
我就想找个没法生育的,我们一起抱回来一个,我从小教育,要是以后也跑了不管我们了,我也就认了,大家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庆寡妇听了这话急了:“大茂,你不能往坏处想,你得往好处想,他们敢不给你养老,我一棍子打死他们。”
许大茂这才转过身说:“庆大姐,我话说明白了,您请回吧,孩子都在,别闹得太难看。”
庆寡妇听许大茂这话这么绝,知道这人主意正,也就不多说什么,领着孩子就往外走,最小的那孩子说:“妈,奶奶不说新爹得给我们钱呢吗,不给以后就给他饿死,这新爹怎么没给啊?”
大家听了这话,哄得一声给她围住不让走了,庆寡妇啪啪啪照着小儿子就打了三巴掌,陪着笑说:“小孩子话,当不得真,当不得真。”
刘海中站在外面听完了,背着手说:“大家让开一条路,让她们娘四个赶紧走,以后再往这跑,腿都给打折了,欺负我们院里没人啊?”
大家听着这话才不情不愿的散开,庆寡妇带着孩子头也不回的跑了。
易中海走出来做总结:“院里的也帮大茂寻摸寻摸,就按他那意思来,年龄也别太离谱,大个23岁没什么,太大的就算了,行了,散了散了,都回家做饭去吧。”
大家散了都在寻思谁家有生不出孩子的姑娘。
许大茂看人走了,对赵阅他们说:“让你们看笑话了。”
苏娜摇摇头说:“都是哥们儿,谁会看你笑话?你才21,急什么?”
贾东旭拍了拍许大茂肩膀说:“走吧,去我那吃去,你这再做饭都什么时候了,我妈都做好了,柱子,阅子,齐子,走着一起?”
易雨柱说:“那都去我那吧,你家也坐不下,阅子你回家把你家菜拎过来,东旭你让张婶儿再煮点粥,走,都去我那吃。”
赵阅听着易雨柱安排,笑骂道:“你就惦记我那三瓜俩枣的,走,去你家吃,我回去拿菜。”
刘光齐看了一眼苏娜说:“我拿两瓶低度酒吧,你家那酒我喝一口就得睡。”
苏娜哈哈大笑说:“你们这些大老爷们还喝不过我,真没出息。”
大家讪讪的笑了,不敢吱声。
回到家拖家带口的拎着菜还有俩肉罐头,来到易雨柱家,易雨水赶紧端茶倒水。
赵阅说:“柱子,这下雨水有不会的题你家可有人解答了。”
苏娜摇摇头说:“数学没问题,那语文我辅导不了,因为我也不知道写文章的作者到底想表达什么?而且太绕了,我看不懂。”
林嘉怡闻言一笑说:“别说你不懂,有时候我都不懂,汉语博大精深,不钻研,那说话也就能表达个基本意思。”
苏娜一脸余悸的点头:“我当初学汉语时候差点没给我累死,太难了,哪里都难。”
这时贾东旭进来说:“我们厂里现在办扫盲班,我看咱们院里不如办个补习班,苏娜是大学生,赵阅你们一家子在院里时候抽出点时间晚上也能给院里孩子们上上课,这院里要出了几个中专生,大学生,那咱们院才叫光荣。”
赵紫韵听了蠢蠢欲动,林嘉怡也看着赵阅。
看媳妇和妹妹都有这想法,莞尔一笑,那就随她们吧,反正媳妇也无聊,妹妹除了画画也没事干。
苏娜想了想点头说:“我可以的,但是院子里这么多孩子,我们到哪里教?”
对啊,到哪里教?现在还这么冷,也不能在院里啊。
易中海进来看大家都在想什么,就问:“怎么了,都不说话了?”
贾东旭把这事一说,易中海说:“这是好事啊,地方确实不好找,这样,柱子你去做饭,我去跟老阎老刘商量一下,开个全院大会。”
说着易中海就出去了,没一会破锣又敲响了,大家吃着饭呢,就端着碗去看看,又怎么了?
刘海中看人都来了,站起来说:“东旭提了一个建议,以后晚上把院里上学的孩子们集中起来,由苏娜,小赵他们一家,办个补习班,专门给孩子们辅导辅导。
这要是出了几个中专生,大